若不然,朝廷可不會容忍!
就算是被發現,也要在幾十萬百姓運送過來之後。
那時候木已成舟,而且那時候國公爺若是無事,定然已經回來,一切決定再由國公爺來下!
他隻需要將該安排的都要安排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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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拒北城。
郡守府內。
“宋尚書,彆來無恙啊,這些時日,身體可還好些了?”
“隻是宋尚書這般延誤陛下的旨意,隻怕是陛下哪裡也說不過去吧!”
一名身著金黃色盔甲的武將看向那對麵坐著不斷咳嗽的宋文忠,臉上也多為有些不屑,雖說是尚書,他的職位還遠遠達不到,但是一個馬上告老還鄉的人,他還不需要多麼的卑躬,更何況,攜著聖旨在這拒北城那麼多時日,陛下若是知曉,該當何罪啊,這老不死的真是不要命了!
“本尚書如何,還不需要孫將軍操心!”
宋文忠好歹也在兵部尚書做了那麼久了,什麼大場麵沒有見過,區區一個四品的將軍就膽敢對他陰陽怪氣,他還不會被三言兩語給嚇著!
若不是這金吾衛不歸兵部管,就他一個四品將領,莫說是他還在這個尚書的位置上,就是不在,他也不敢放肆!
宋文忠聲音微冷,甚至連看都沒有看他一眼!
“哼!”
金吾衛將軍冷哼一聲:“宋尚書就等著處罰吧!”
“你!”
“鎮國公蕭文進呢?”
他沒有在跟這個宋文忠賣弄嘴皮子,一個老不死罷了,扭頭看向一旁給宋文忠倒著茶水的郡丞馬複喊著!
馬複臉色一沉,將放在這金吾衛將軍一旁的茶杯也是拿走,不滿道:“這位將軍,鎮國公也是你可以直呼其名的?”
“未免也太不將國公爺放在眼裡了吧!”
“砰!”
這金吾衛將軍一把拍在一旁的桌子上,震得桌子都好似要碎了一般。
臉色越發的冷漠。
“鎮國公一直龜縮不出,間接不領聖旨,本將乃天子屬軍!”
他朝著乾都的方向拱了拱手,接著說道:“他鎮國公拒接聖旨,那便是抗旨不遵,本將攜天子口諭,欲請鎮國公在禦前親自給陛下解釋,莫非鎮國公連陛下都請不動了不成?”
話落!
不等這馬複開口說話,突然外麵就響起一道中氣十足的聲音。
“放你娘的狗屁!”
劉狗雙手放在腰帶上挺著大肚子走進來,身後的將士還抱著那柄開山斧。
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這金吾衛將軍,而聽到這道辱罵聲,這將軍自是憤怒,但還沒有開口,劉狗一腳就踹了過去。
“轟!”
這孫將軍身子砸在椅子上,直接將椅子砸的七零八落的。
疼痛瞬間布滿這孫將軍的臉上,使得他身子都蜷縮在一起!
“吾乃天子屬軍,帶著天子口諭!”
“你敢打我!”
“你狂妄!”
孫將軍身在金吾衛這半年來,自是作威作福慣了,什麼時候挨過這麼重的傷?最重的也不過是殺那懸燈司指揮使的那一次,但是這一腳下來,他感覺自己都受了很嚴重的內傷。
強忍著痛意大喊著,隨後又是朝著外麵喊:“來人!”
“將此獠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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