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蕭文進是不是還要感謝孤?”
“哈哈哈哈!”
李延大笑,朝廷穩固,而在外,又有蕭文進這柄利刃,他怎能不高興?
“這第二份軍報是北境的吧?”
“拒北關失守了?”
黑衣僧人點點頭。
“一切都在孤的算計當中啊,好!”李延臉色激動,拒北關失守,蕭文進沒有理由不接聖旨,而且也必須去,畢竟這份聖旨可是父皇的名義!
“皇位!”
“快了!”
“要不了幾日了!”
李延抬起頭,麵露憧憬。
突然。
那位先前離去的總管,慌裡慌張的回來稟報,後麵還跟著臉色難看的褚良。
“不好了殿下!”
總管大叫,而褚良已經是跪了下去。
“殿下,皇後娘娘自儘了!”
褚良低著頭也接著說道:“臣一時不察,還請殿下降罪!”
李延的臉色微微呆滯了片刻,隨後並沒有浮現多少的難受,隻是隨意道:“自儘便自儘了,正好合葬,做兒臣的自然滿足母後的心願!”
“不過孤那皇妹,給孤看緊了!”
“若是出事了,你們也彆活著了!”
李延突然對著二人大吼,嚇得二人身子一哆嗦,連連磕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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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武十三年!
秋!
大乾皇帝病入膏肓與十月十五夜間大行,皇後娘娘得聞心中大悲,絕食而死與陛下合葬皇陵,太子李延痛哭流涕直至暈倒,但北境拒北關被破,北蠻鐵騎殺入拒北關,國不可一日無主,百官上諫,三日後,太子李延繼位大統!
改年號為景昌!
大乾宮!
富麗堂皇的宮殿充滿了威嚴。
百官身穿朝服,手持芴板,精神抖擻,特彆是那些早就站隊新帝的臣子,更是隻覺得春風拂麵,即便是中立的臣子,也沒有可擔心的,畢竟新帝還是監國的時候,儒雅隨和,也不是難說話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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