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
李延的目光看在一旁的柱子上,一支箭矢穿過雕窗射了進來,訂在了柱子上。
一把將箭矢拔下來,在其上麵還有著一張紙條。
上麵隻有一句話:“本皇子隻演示一遍!”
李延的眼神一眯!
而外麵再次傳來急促的腳步聲,乃是禦林軍統領的:“啟稟監國,宮裡方才入了一個刺客,吾等失責,但還請監國莫要出殿,吾等定將此人緝拿!”
“嗯!”
李延微微點頭。
沒有在意此人的死活,而是對著外麵的內侍道:“傳大師!”
“是,監國!”
前幾日,鎮遠上將軍奏報,建業城被攻下了,但三皇子執意追逐那大乾鄭王,以至於被其活捉,還請陛下定奪!
陛下暴怒!
但並不是怒的蕭上將軍,而是憤怒的是那三皇子不知所謂!
不過陛下暴怒歸暴怒,大乾皇子被活捉,一些走向已經不是上將軍能夠合理妥當的處置了,若是交給上將軍自己定奪,一旦處理不當,不知道多少彈劾的折子呈上來,陛下並未讓上將軍推在前麵,再加上先前太子監國期間,讓陛下很是滿意,所幸再次出宮,前往邊境。
少頃。
身著黑衣的僧人快步進入東宮的寢殿當中。
“殿下,刺客?”
黑衣僧人微微蹙起眉頭,這什麼刺客,那麼想不開,來皇宮?
但隨著李延將那紙條拿出來,黑衣僧人瞬間會意:“就隻有這一句話?”
“隻有這一句話!”
李延點頭。
“殿下覺得是誰?自稱皇子,這個範圍可就太少了!”
黑衣僧人麵色平靜,但語氣卻已然是有幾分的篤定!
“是大韓王朝的那幾位!”
李延沒有遲疑太久便直接道:“隻不過那大韓王朝,本監國與之相識,隻有那位三皇子,那大韓的大皇子能力不出眾,其他幾位皇子更是小時候就莫名其妙的不是早夭,便是溺水,再者還有從馬匹上摔死的,是那大韓的三皇子韓羽!”
黑衣僧人微微笑著點頭:“殿下所言不錯,老僧也是這般覺得!”
“大師莫要自謙,隻怕是第一時間就聯想到了那三皇子了吧!”
李延笑了笑,然後端詳著這張紙條,又是疑惑道:“但本監國疑惑的是,這是何意思?隻演示一次?演示什麼?”
“殿下!”
“老僧說過,大韓帝星晦暗啊,而且今日殿下也得聞了,那大韓皇帝禦駕親征了,結合這些,隻怕是那三皇子,有弑君之可能!”
黑衣僧人臉色鄭重了幾分!
李延冷笑了一聲:“他這是什麼意思,是讓本皇子學他一同弑君?殺害自己的父皇?如今那李旦都被活捉了去,可謂是讓父皇失望的很,就算最後被救了回來,父皇也是失望透頂,再加上那蕭文進攻破建業,屢建奇功,那武定侯越發沒有威脅力,本監國登基之日,指日可待,豈會劍走偏鋒,做那人神共憤的事!”
話落。
黑衣僧人抬起頭,那深邃的眸子好似能夠看穿李延一般,盯得李延都是有些發毛。
“殿下不是已經做了嗎?”
李延猛的站起身來,眼神微眯!
許久!
“你不該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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