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葉雲晚想到太簡單了,剛剛打架雖然他們打不過,但是還能鬥法啊!
剛才沒把葉雲晚放眼裡,什麼家夥都沒帶,所以才損失慘重,可他們現在可是奔著法器去的啊。
跑到自己大本營的帶頭男人直接吹起了骨笛,刺耳的聲音讓腦子暈呼呼的,意識都模糊了。
有過經驗的葉雲晚趕緊給自己灌下顆血精,順便話也沒說,將血精塞到了夏明燁的嘴裡。
夏明燁麵色古怪,耳尖微紅,差點沒把血精吐出來。
催眠是免疫了,不過他們的招術肯定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簡單。
其他男人回到營地,很快也找到了自己的法器。
有刀有劍,還有的人急急的在穿戲服,匆忙拿著顏料往臉上抹,怎麼看怎麼奇怪。
幾個男人搬出了三個白瓷花瓶,花瓶瓶身潔白如玉,在月光下熠熠生輝。但是瓶口,卻頂著一顆少女的腦袋!
那少女的頭顱有著和白瓷一樣的膚色,但是表情卻有些猙獰扭曲,不知道是因為痛苦,還是因為仇恨。
“花瓶姑娘!”夏明燁麵色凝重驚呼出聲,葉雲晚一愣,不知道這玩意有何作用,但她很快便知道了。
“花瓶姑娘是采陰教最惡毒的邪術,他們將女童砍去手腳塞入瓶子中,倒入蠱蟲日夜撕咬,花瓶姑娘被養的痛不欲生,所生怨氣,可以招來怨靈殺人。”
夏明燁說完,葉雲晚臉色更加難看了,真想將這群人渣千刀萬剮!
隨著骨笛聲起,花瓶口露出的腦袋表情扭曲,喉嚨裡發出了淒厲,尖銳的慘叫,似乎是被折磨的痛到了極致,才會發出這樣的聲音。
在這尖銳淒慘的叫聲中,空氣似乎扭曲了起來,有白色的霧氣扭曲著勾勒出了一個又一個的鬼影,她們身著染血的白衣,長發披散,神情癲狂宛若瘋魔。
三個花瓶齊齊尖叫,白霧構成的鬼影越來越多,她們與紙人纏鬥起來,阻止了紙人砍邪修的進度。
雖然紙人英勇,一刀砍掉一個鬼影,但奈何架不住她們數量多啊!已經有紙人被圍攻撕碎了,其他紙人似乎也岌岌可危。
多餘的白霧鬼影同樣猙獰的朝夏明燁和葉雲晚撲過來。
夏明燁扔掉弓箭,他右手抽出了身後的桃木劍,左手手掌自動燃起了妖冶詭異的血色火焰,帶火的手掌往桃木劍上一抹,手上的火焰居然轉移到了桃木劍上麵。
這招術高級!葉雲晚也想學一下,她也拿出柳木劍,點燈後將火焰往柳木劍上抹,然而,火焰並未發生轉移。
啊這,一定是她的修為太低了,不配使用那麼高級的技能。
白霧鬼影撲來,燃燒著桃木劍一劍劈下,便能讓白霧鬼影瞬間消散。
葉雲晚的柳木劍雖然弱了點,但也能對白霧鬼影造成重創。
遠處那穿戲服,化戲妝的男人已經粗略的完成了裝扮,他跪在地上,閉著眼睛不知道在念動著什麼咒語,當他再次睜開雙眼之時,卻像是變了個人!
男人的瞳孔裡充滿金黃之色,周身滿是嗜殺之氣,扯開嘴角的笑,看起來詭異瘮人!
他佝僂著身向兩人所在的位置衝去,行為舉止不像是人,隻是像什麼卻說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