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覽疑惑:“就是有點奇怪……”
“有什麼奇怪嗎？”秦豫問。
魏覽把珍珠遞給他，“要說有吧，還真有，你仔細看看，是不是能在裡麵看到流動的氣體，像血液一樣？”
秦豫把珍珠放到眼前，什麼都沒看見，“沒有。”
魏覽攤手，“好吧，我眼睛和常人有點不同，具體就是這顆珍珠和我們平時見到的天然珍珠不太一樣，具體是哪裡不一樣我也說不上來，大概就是它多了點東西。”
秦豫皺眉，捏著手中的珍珠，“那有什麼特殊？”
“沒有特殊，就是普通的珍珠。”魏覽拿過紫砂壺給自己倒茶，“可惜這個品質和大小隻有一顆，如果能串成項鏈，再運作一番，起碼能賣出去兩三個小目標。”
“珠寶這種東西，說白了，有時候最值錢的不是它本身，而是人或者曆史賦予它的意義，這種意義操作空間很大。”
“誰說我隻有一顆？”秦豫淡淡道。
魏覽喝茶的動作頓住，瞪大眼睛，顯然是沒想到，“你還有？有多少？”
秦豫下巴微抬，示意他看沙發那邊，魏覽瞧見桌上的一堆珍珠連忙放下茶盞跑過去，抓了一把在手裡。
“我去，三爺，牛掰了，這些你都是從那裡弄來的？”
要不是魏覽自己就是行家，恐怕都要懷疑這東西是不是工藝流水線製品了，純天然品質這麼好的珍珠一顆都罕見，彆說一下子見到這麼多，如果做成項鏈，魏覽覺得並不遜色於國王妃脖子上的皇室象征。
關於珍珠大小這件事，阿黛表示自己最有發言權，因為不好的她都丟了，最後當然隻剩下好的，本身哭泣的時候眼淚就會有大有小，化成的珠子自然也會有參差。
花了一天時間，阿黛把一箱珍珠都丟了出去，最後累得直接睡過去。
晚上，文伯被秦豫叫上樓，看到房間裡堆成小山丘的珍珠，整個人如遭雷擊。
震驚到難以置信。
“少爺…這………”
秦豫淡定自若，沒有說其他，隻是道，“你讓兩個人上來收拾一下。”
說完，拿起桌上的香爐往房間另一邊走去，文伯滿腦子都是困惑，他撿起一顆珍珠握在手裡，入手溫潤如玉，感覺是有溫度的，“這麼大一顆啊。”
開始以為隻有一顆，文伯為此還把彆墅的傭人工人都盤問一遍，最後得出的結果就是誰都沒見過，文伯還懷疑是不是死不承認，現在事情倒是一下子分明了。
奇怪的是這麼多珍珠哪裡來的，怎麼進到房間裡的，彆墅每天貨物他都一一把關，文伯確信自己不會出現這麼大的錯漏。
不過少爺都沒有發話，文伯也隻能暫時將疑惑藏在心中。
秦豫睡覺的時候，把香爐放到床邊，珍珠憑空而來，可以確定香爐有古怪，總要時刻盯著才能抓住狐狸尾巴。
魏覽離開前嘴巴不停問他進貨渠道，嗬，哪裡來的什麼渠道，秦豫現在都覺得這事太過於魔幻，隻是習慣性沉穩才沒發作，當然，他除了等也做不了什麼。
這種超出認知、無法掌控的感覺，秦豫不喜歡。
……
阿黛睡醒來的時候房間裡沒有人，除了男人晚上回來睡覺以外，其他時間都靜悄悄的，阿黛心想，她這時候出去玩應該是安全的，自從上次出去後她的心態就發生了變化，她不喜歡待在香爐空間裡了。
再漂亮的地方，待上千年也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