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之人臉上還有幾道刀疤,已經到了毀容的程度。
此人一看見許清荷,立即咧嘴笑道:
“許姑娘,你又來這邊接濟那些臭乞丐了?”
“關你什麼事?”
許清荷麵色微變,抓著方塵的袖子就要離去。
對方卻是一下散開,攔住兩人去路,用戲謔的目光打量著二人。
為首的刀疤閒漢笑吟吟道:
“關我什麼事?這條街是我的地盤,你說關我什麼事?
許姑娘你是善心,可你這麼做,豈不是顯得我豹爺不夠良善?”
頓了頓,他看向方塵,上下打量,“喲,還找了個小白臉,我還以為你嫁不出去了呢。”
“這不是我相公,你彆胡言亂語,我們要離開了,讓你的人讓開。”
許清荷麵色一沉。
“不是你相公?”
豹爺微微一笑:“那不如這樣,許姑娘如此良善,若是嫁給我,以後也能給我伺候的舒舒服服。
我就勉為其難,把許姑娘娶回家中填房,以後你想給這些乞丐送飯,我都不攔你。”
“我嫁給你?隻怕我看見你臉上的刀疤,晚晚都要做惡夢,我還想多活幾年。”
許清荷不甘示弱,沒因為對方的話而害羞,反而露出戲謔的笑容回敬。
豹爺果然大怒,牙關咬的嘎吱響,似乎很忌諱彆人拿他臉上的刀疤說事。
“還不滾開?以為這裡沒人管了?你光天化日敢動我們兩個,今晚官府就要去你家裡拿人。”
許清荷冷笑道。
“這小娘子真是嘴欠,豹爺,不如收拾一頓好了。”
“小娘子,你是不是不怕死啊?敢這麼說豹爺?”
豹爺的手下一步步朝二人逼近。
破廟裡的乞丐們看見這一幕,有的立馬躲回角落,有的站在門口神情焦急,卻不敢接近這裡。
“行了。”
豹爺突然擺擺手,“讓他們走。”
“豹爺?”
“我說了,讓他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