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寶玉在清朝當大官!
上有無花之古樹,下有傷心之春草。
送君千裡,終須一彆。
看著努爾古麗公主、古先生和鋤藥他們消失在茫茫夜色中,寶玉心裡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難受。
離彆總讓人傷心唏噓。
掃紅牽著二爺的馬默默地往前走,在月色下走出了一道剪影。
走了好長好長一段路,掃紅才說道“二爺,古先生、鋤藥他們會回來的,因為他們帶著最好的神器。”
“掃紅,曆史會因為一件或者兩件事情改變麼?”
“二爺,你說的太高深了,我不懂。但是既然來都來了,乾就是,管他呢。”
“乾就是……乾就是……說得好……吩咐下去,把準葛爾和沙俄的帳篷給我圍了,不要把花都努爾和托爾布津放跑了。”
消息以信號彈的形式發出,一時間整個春獵場都動了起來。
燈火通明,到處是喧囂。
大帳篷裡正在喝酒的安親王和鼇拜對看了一眼,會心地笑了。
抿了一口酒,安親王笑道“終於還是動手了。”
鼇拜歎了一口氣說道“恐怕晚了些……”
“不晚,隻要做出決定了,任何時候都不晚。我們要的不是結果,而是他做決定的過程……”
說完,兩人開心地笑了。
等寶玉回到春獵場時,得到的結果卻是花都努爾和托爾布津都跑了。
能夠在“天衛營”兄弟們嚴密監視下逃跑了,這也非常了不起。
茗煙走到寶玉身邊說道“二爺,對不起,讓他們跑了,我這就帶著人追去。一定把他們逮回來。”
“不用了……逃就逃了吧。曆史以它特定的軌跡向前滾動滑行……既然無法改變,俺們就讓它好看一點,行不行?”
茗煙覺得今天二爺的話讓自已有些摸不著頭腦。
人跑了,二爺並不沮喪,眼晴反而更賊亮賊亮的。
寶玉隻不過是想通過擒殺花都努爾和托爾布津改變兩段曆史。
一段是葛爾丹引起的準葛爾百年叛亂,一段是和沙俄的尼布楚之戰。
既然無法改變,那我們做好一點就可以了。
走進中軍帳,請罪書都讓三個老家夥給準備好了。
“臣不才,因流於管理和防範,讓綁匪將準葛爾公主努爾古麗掠去,至今下落不明,望太皇太後和皇上恕罪……”
寶玉痛快地在上麵簽了字。
殺努爾古麗就等同於殺未來的皇妃,是死罪;不殺,是違抗皇命,也是死罪。
現在努爾古麗被綁匪掠走,神秘消失,寶玉隻落了個失職之罪,這是最好的結果。
第二天才是“春獵大會”的正劇。
重新開張,那達慕、爭羊大會、春獵騎射……等項目一一開展,各部落派出自己最得力的人參加,角逐的目的是能夠在最後的春獵篝火會上抱得公主歸。
結果非常滿意。
在春獵大會即將結束的時候,皇上的詔書來了。
賈氏寶玉防備不嚴,致使公主落難,責罰俸祿三年;因組織春獵大會有功,特賞賜美人八名。
罰俸祿三年,這個處罰就跟沒罰一樣。清朝的官員什麼時候靠俸祿過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