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昊薑卻是心中暗喜,黃級寶器雖好,可陳賢孝畢竟隻是一位築基期,怎麼可能能承受多次全力揮動,必定消耗極大。
而另外一邊的刑天奇同樣也是如此,等到他們快要力竭時,便是他的機會。
轟!
又一次交手完成,此時已經是兩人第十次交手,此擊結束後,刑天奇的臉色難看到極點,不過他沒有立刻出手,而是說道“很快你便要靈氣耗儘了吧,本宗主倒是要看看你還能支撐幾何。”
陳賢孝臉色平靜,說道“哦,你這麼自信確定我即將靈氣耗儘?”
“不過,我倒是覺得你的消耗不小吧,說不定在我靈氣耗儘前,你率先堅持不了了。”
“要不我們來打賭如何?”
刑天奇沒有開口,而是死死的盯著陳賢孝,想要將他看透。
不過,讓他失望的是,沒有從陳賢孝的眼神中看出分毫。
不敢再輕易出手,如果沒有吳昊薑在一旁虎視眈眈的話,刑天奇倒是不會猶豫,就算實力逆天,可畢竟是一位築基期,其丹田靈氣無法與結丹期相比不說。
運轉黃級寶器,其消耗遠遠超過自己。
但他不敢賭啊,一旦自己靈氣耗損極大,到時可就給了吳昊薑機會,讓他有機可乘,被他摘取果實不說,自身可能會深陷險境。
望向吳昊薑,說道“吳宗主,我們兩人一同出手吧,如果吳宗主一人能夠斬殺他的話,邢某主動相讓。”
在沒有把握的情況下,刑天奇不得不謹慎起見,準備與吳昊薑聯手。
到時將陳賢孝斬殺後,誰能得到他的機緣,便要看誰的手段更厲害了。
至於靈石礦脈,他們已經將其重要性排在其後。
吳昊薑還未開口,陳賢孝說道“怎麼,對付一位築基期,在占據優勢的情況下,竟然心生畏懼了?”
陳賢孝出言諷刺,讓邢天宗的那些長老臉色極其難看,內心中又覺得羞愧。
此事傳出去卻是極其難聽。
“吳宗主,出手吧,他本身堅持不了多久,我們兩人聯合,很快便能將其滅殺。”
刑天奇哪裡不清楚陳賢孝的用意,既然已經決定便不會受其引誘,再次獨戰。
更不會給陳賢孝機會,一旦他逃脫,將會是他永遠的噩夢。
築基期便如此恐怖,一旦突破結丹期,那還了得,到時以他的實力,沒有半點可能阻擋,一定要將此威脅消滅萌芽。
同時將他的機緣占據。
陳賢孝為何如此,因為他真的堅持不了多久,體內的靈氣耗損太大,如果不是因為特殊體質,早已無法支撐。
他也清楚,想要斬殺一位結丹期是何等的困難。
當然,陳賢孝也知曉,刑天奇在結丹初期的實力,算是很強了,如果與一位相對在結丹初期較弱的修士交手,倒是有著可能將其滅殺。
也放棄了心中的執念,知曉了自己的實力想要達成所願,難度極其巨大。
何必再執著呢?
又不是與同階修士交手。
此時的情況,如果再出手幾次便要露怯了,何況他們兩人聯手,絕對沒有半點希望。
最後,他不得不引動雷劫應對。
吳昊薑沒有立刻回應,而是望向了陳賢孝,說道“我應該知曉你的真正身份了。”
“你是那個家族的族人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