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華曆史悠悠數千年,書法大家更是不少,江千越自幼就喜歡臨帖拓碑,融百家之所長,也形成了自己的一種風格。
古原明很滿意這份謙虛,隨後又將注意力集中在內容上,不確定的問“這是……樂譜?”
“正是樂譜。”江千越點了點頭,隨後問道,“古老,晚輩有一問題,不知該不該問。”
古原明點點頭,示意說下去。
江千越正色道“那三人,究竟是何身份?”
古原明神色有些遲疑,隨後委婉含糊道“老夫認識那三人,也算是有些交情,江公子不必多慮。”
“既然如此,那請古老為晚輩引薦,晚輩發現一個事關那女子的秘密。”
見江千越一臉正色不是兒戲,古原明於是點頭道“好,隨老夫來。”
……
後院,一間寬敞的西廂房,那名中年男子看著江千越“你發現了什麼?”
“在回答前,在下想先問一個問題、提一個要求。”
既然古原明諱莫如深,那江千越隻能自己當麵尋根問底了。
“放肆!”
佇立在旁的麵譜女子,發出一聲嬌叱。
江千越不以為意,彼此再次相見,他已經沒有昨日的局促,而是以平視的姿態麵對。
中年男子眼中閃過一絲異色,隨即道“說來聽聽。”
“三位可是官府中人?”
“是,但無需向你證明。”
對方回答的言簡意賅,但也言辭簡練倨傲,江千越雖然心中很是不爽,但還是繼續道“在下要求一見那名女子。”
“老大,此事不……”
麵譜女子剛要開口,卻被中年男子打斷“無妨,要求可以答應,小周你帶他過去。”
“是!”
待江千越離開廂房,中年男子將目光投向古原明“古先生,此子似乎與你描述的大不相同。”
“此子病愈之後,確實性情大變,就連老夫也覺得十分意外。”
“緣由為何?”
“不知!”
“哦?曾經大梁國首席禦醫,竟然也有不知的時候。”
古原眼角微微顫抖,接著冷聲道“蕭統領何必挖苦老夫,這天下未知眾多,老夫又豈能一一儘知?不過此子所中之毒,倒是頗為少見。”
“何毒?”
“落冥沙!”
嘶!
中年男子倒吸一口涼氣,隨後感歎道“這小子也是有大運之人,若不是古先生在這嶽峰城,恐怕如今已經是一具枯骨。”
兩人的談話,江千越自然是不知,他此刻在麵譜女子監督下,來到了另一間廂房。
廂房內,七零八落,很多地方都有撕扯與摔打的痕跡。
床榻邊,坐著一個白衣女子。觀麵容大致輪廓很是年輕,但是臟汙垢麵很難辨析對方芳齡。
女子周身衣著十分淩亂,就連發髻也是歪斜不正,額前蓬垢發絲將整張臉朦朧遮擋。
一見有人進來,白衣女子頓時緊張起來,隨後就不顧顏麵的衝上來撕扯。
由於沒有心理準備,江千越連連後退,最後是麵譜女子擋下了瘋女人的攻勢。
白衣女子被製服後,開始瘋癲傻笑。
時而齜牙咧嘴,時而驚恐萬狀,時而眼神空洞。
江千越打量著對方許久,又再房間裡逛了一圈,最後故作姿態道“小周啊,本使此次前來,旨在督導爾等完結此事,不能再遷延滯留於此地,為免節外生枝,明日啟程回京。”
說完,就徑直離開了。
這讓在場的麵譜女子瞬間懵逼,好在江千越提前離開房間。
在返回的路上,麵譜女子直接將江千越擒拿,訓斥道“偽造使者身份,假傳督導命令,你是嫌自身命長是不是?”
江千越急忙開口辯解“我這是隨機應變,也是為了幫你,喂喂喂,痛啊,快住手,骨頭要裂……”
“少廢話,規矩就是規矩!”麵譜女子放開江千越,“但願你能幫得上,否則彆怪我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