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瞧清楚了,我這衣服和鞋上也有一樣的泥土,虧得這幫下人能證明,要不然真要被你個賤婢汙蔑了!”杜氏一臉憤怒。
彩兒瘋了一般撲上去抱住杜氏的腿“大娘子,你不能這樣害奴婢,奴婢對你忠心耿耿,你不能這樣害奴婢啊”
張媽媽和楊老六慌忙上前將彩兒拉到一旁摁住。
“她不過一個丫頭,有什麼理由要去害妙妙?”眼看著杜氏將自己推脫得一乾二淨,沈輕因冷冷的問道。
杜氏重重的歎了一口氣,然後訴苦似的言道
“因兒你是不知道,這個賤婢,一直想給老爺做妾,隻因我覺得其品行不端,便不同意,沒想到她竟然懷恨在心,用這樣的毒計,汙蔑我!”
一直默不作聲的沈知年,也輕咳一聲,臉色訕訕說道“這丫頭的確多次試圖勾引於我”
沈輕因與慕北焱對視一眼。
對於杜氏和沈知年的話,他們自然半個字都不信。
可他們顯然是留了後手,做好了彩兒失敗的準備。
“將這丫頭送去京兆府!”慕北焱一聲吩咐,立刻有侍從上前將彩兒拖了出去。
彩兒的證詞十分重要,可眼前一時間卻又無可奈何。
這丫頭自然不能繼續留在沈家,相對於沈家,京兆府的大牢反倒是個安全的地方。
沈知年上前一步“賢婿,這丫頭如此心思歹毒,竟然想要以謀害妙妙來誣陷主母,不如把她留下來,我讓人將她亂棍打死!”
杜氏也張了張嘴,想要說情,留下彩兒。
可實在找不到合適的理由。
慕北焱看了看二人,淡淡道“還是將她交由國法處置吧。”
沈輕因正準備出屋離開沈家,忽見門外一個人影探頭探腦。
待看清楚那人影,沈輕因對慕北焱說道“等我一會,我想回一趟芳草院,取樣東西。”
慕北焱點頭,自在廳中尋了把椅子坐下來。
沈知年和杜氏隻得無奈的坐下來陪著。
沈輕因帶著粉兒出了前廳,去往後院。
“嬸子,是你呀!”前廳通往後院的路上,粉兒一眼便看到了楊老六家的。
楊老六家的眼睛紅腫,顯見是才哭過。
“二小姐。”
楊老六家的朝著沈輕因行了個禮。
之後便是立於一旁,繃著嘴不說話。
“二小姐,奴婢能否和嬸子說幾句話,稍後就來。”粉兒說道。
“去吧。”沈輕因一臉溫和,留下粉兒,繼續朝後院去。
“嬸子,您這是,受了委屈了?誰欺負你了?”粉兒一臉關切的看著楊老六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