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醒了,哼!張承業冷哼了一聲。
唔唔……
我叫嚷了起來,可惜嘴巴被膠帶封著,隻能發出唔唔的聲音。
嘩啦!
稍傾,我看到一名黑西服男子從上麵提溜了一桶冰水,然後澆在歐陽如靜的身上,隻見歐陽如靜的身體瞬間哆嗦了一下,隨之她的眼睛慢慢的睜開了,睜開的一瞬間,我感覺到了濃烈的殺氣,仿佛整個地下室的溫度都降低了幾度。
歐陽如靜臉上看不出任何的情緒波動,她應該也是經曆過很多事情的人,是一個有故事的人,並且肯定過了殺關,再加上武功極高,膽子估摸著很大。
她正用一種看死人般的目光盯著張承業,我卻有一種不好的感覺,現在我和她為魚肉,張承業是刀殂,不說裝孫子求活命吧,但是至少不能露出殺人般的目光吧。
歐陽如靜,沒想到吧,我們這麼快又見麵了。張承業皮笑肉不笑的盯著被五花大綁的歐陽如靜說道。
歐陽如靜一聲沒吭,隻是用眼睛盯著張承業。
哦,我忘了。張承業一臉勝券在握的表情,隨後伸手將歐陽如靜嘴上的膠帶撕了下來。
張承業,你的膽子真不小啊。歐陽如靜的聲音響了起來。
嗬嗬!張承業嗬嗬一笑,說我張承業想得到的女人還從來沒有失手過,一年多的時間,我對你百依百順,像公主一般的供著,你呢,對我卻像一塊冰塊,招之即來,揮之即去,真他媽當自己是公主啊,你的背景老子早就打聽清楚了,祖上確實很厲害,但是現在嘛,也隻剩下軍隊裡的關係罷了,有什麼了不起。
現在馬上放了我,我給你一條活路,不然的話,我保證你們張家從此在政壇消失。歐陽如靜冷冰冰的說道,臉上的表情並沒有太多的變化,我是觀察不出她到底是裝腔做勢,還真有這種能力,估摸著張承業也看不透。
還真是一個難纏的女人。我在心裡暗道一聲。
哈哈……張承業在沉默了幾秒鐘之後,突然哈哈大笑起來歐陽如靜,現在沒有人知道你在我手上,當你再次出現的時候,就會變成一具屍體,替死鬼我也已經找好了,就是他。張承業用手指著旁邊的我對歐陽如靜說道。
你可以試試。歐陽如靜的目光越發的冰冷,實在看不透她的深淺,連我都有點搞糊塗了,她為什麼如此的淡定和自信,估摸著張承業心裡也犯嘀咕,不然的話,他不會隨之將整個計劃講了出來。
歐陽如靜,你和王浩的事情我都調查過了,最近二十幾天,你天天虐打王浩,正常思維,王浩肯定懷恨在心,今天正好趁你喝醉,將你先奸後殺,隨後他會在警察的追捕之中被擊斃,最終死無對證。張承業得意的說道。
其實在這一刻,他已經不知不覺的落在了下風,被歐陽如靜的氣勢所左右,把整個計劃都講了出來,以此想要讓歐陽如靜露出破綻,或者是出現某種動搖,這是一種很玄妙的心理戰,雖然也許最終張承業可以殺了歐陽如靜,但是在精神層麵他卻是一個失敗者。
你可以試試看。歐陽如靜平淡的說道,仿佛並沒有將張承業的話放在眼裡。
啪!
臭婊~子,裝什麼裝,老子現在就上了你,再讓你裝。張承業繃不住了,突然伸手給了歐陽如靜一記耳光,在心理層麵,他被歐陽如靜的氣勢給擊敗了,通過毆打來宣泄心裡的緊張和挫敗感。
我嘴角露出一絲微笑,同時看到歐陽如靜的嘴角也露出一絲微笑,並且她正用蔑視的目光盯著張承業,滿臉鄙夷的表情。
牛逼啊!我心裡暗道一聲,心裡對此時此刻的歐陽如靜產生了一絲敬佩,僅憑氣勢就能逼得張承業受不了,這說明什麼,說明他們兩人根本不在同一個層次。
張承業可能就是一隻披著狼皮的羊,一旦權力的狼皮失去了,他就一無所有,恢複成乖乖的羊,而歐陽如靜卻不同,她是真正的狼,從骨子到血液裡都流淌著一種孤傲。
哼!歐陽如靜冷哼了一聲,再加上她蔑視的目光和不屑的表情,徹底的激怒的張承業。
給我把她按到床上去,老子一會上完了,你們一個接一個的上。張承業眼睛變紅了,估摸著已經徹底被歐陽如靜給氣瘋了。
我的眉頭緊鎖了起來,今天如果看著歐陽如靜被張承業等人給輪了,百分之一百不可能活著離開這裡了怎麼辦?怎麼辦?我全身汗毛都直豎了起來,在心裡拚命想著辦法。
張承業你可想清楚了。歐陽如靜臉上的表情沒有絲毫的變化,語氣帶著不屑的對張承業說道,甚至於有一種警告的味道。
給我把她按到床上去,說你們呢,耳朵塞驢毛了。張承業徹底暴走,對身邊的幾名黑西服手下大聲吼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