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座小酒館!
回到小酒館,白澤始終想不通,民俗誌?
真的有這本書嗎?
事情不懂問度娘,百度一下,白澤發現,是有民俗誌這本書,不過並沒有有關於靈魂擺渡人的記載。
靈玉打個哈欠下樓來,大神就是不一樣,現在姐也是黃金段位的能人,走路本來就輕飄飄的,現在更加飄。
打個哈欠以後,吸著鼻子聞了一下。
慢慢朝著白澤靠近,靠近一聞,露出嫌棄的表情。
白澤聞了一下,身上也沒臭味呀,這聞得是什麼?
翻個白眼,莫名其妙的真是。
“奴家還說是哪裡來的狐騷味,原來是你個沒良心的,夜會狐狸精,哼,沒良心的。”靈玉嘴巴一撅,臉上掛著不高興。
黑無常放下酒杯,走過來,聞了一下,疑惑的開口:“咦,還真的是啊,小兄弟,你遇到狐狸精,狐狸精沒為難你?”
白澤被搞得莫名其妙的,好端端的扯什麼狐狸精?
“你們搞錯了吧?今晚我隻是去見去世之人的家屬,哪來的狐狸……”白澤開口反駁,說到一半,反應過來。
今晚見的徐清不會就是狐狸精吧?
白澤將事情講出來,讓二人分析分析,畢竟見多識廣。
靈玉繼續聞了一下:“咦,這股狐狸精的味道似曾相識啊!”
黑無常也聞了一下,是有點熟悉。
等候片刻,兩個人同時冒出來一個名字:“胡三娘!”
“胡三娘?”白澤疑惑的開口,這名字莫名其妙有些熟悉。
“沒錯,就是她。”黑無常用手一吸,連杯帶酒一起吸過來。
小酌一口,繼續講述。
話說那滿清雍正年間,琅琊有一個叫王生的書生,家裡條件不錯,也喜歡讀書,可是就是時運不濟,科舉屢次不中。
王家本來是一個小地主,每年都會分派徭役。
王生屢次不中,這一年輪到了他,手無縛雞之力,怎能乾這苦差事,於是心裡害怕之下桃之夭夭。
王生曾經到潞安遊學過,所以遠遠的來到這裡,在旅館住下。
王生辦理好入住的手續,付了銀子,正準備上樓,與此同時,有一美麗的孤身女子前來投宿。
王生見獵心喜,不由得停留腳步,想多看兩眼。
店老板,一看如此美麗女子,孤身一人,來曆不明,哪裡敢,連忙推脫說已經客滿。
王生也是鬼使神差的,見女子這麼漂亮,管她是綠林賊寇,還是什麼江湖好漢,看了看房間鑰匙,提議讓女子跟他一起住。
店老板,頭扭到一邊去,若是出了什麼事,怪不得他,都是這年輕後生咎由自取。
起初王生也沒啥非分之想,隻是看一眼就讓人賞心悅目,圖個心情愉快罷了。
到了深更半夜,胡三娘寬衣解帶。
王生見都自己送上門,再加以推脫,那就有點禽獸不如。
你情我願之下,發生了一段不可描述的事情。
從這一晚開始,胡三娘每晚都來,有時候還會帶來自己做的美味佳肴。
王生最喜歡蓮子羹,味道屬實不錯,開玩笑的說,這蓮子羹就像三娘一樣誘人。
王生在潞安有幾個同窗好友,沒事的就會到風月樓陶冶陶冶情操,吟詩作對,好不快活。
無意間,王生說漏了嘴,這幾個狐朋狗友,一聽儘然有如此美事兒?
那自然心裡生起小心思,總是找各種理由找王生秉燭夜談,通宵達旦。
他們這一鬨,胡三娘哪裡好意思露麵,王生咬牙切齒的。
後來這些朋友聽店老板說起胡三娘的美麗,想著讓王生把美女請出來見一見。
王生也是無奈,這幫牲口的秉性他還是了解的,不達到目的決不罷休。
無奈之下,隻好與胡三娘商量,好說歹說,總算開口同意。
“你們想見我,可不要被嚇一跳。”
王生鎮定自若,早就知道胡三娘不是一般人,說不定是天上來的仙女兒。
而狐朋狗友們嚇一跳,還以為鬨鬼了。
紛紛找借口離開,這豔福他們無福消受。
王生這一住就是半年,缺少了狐朋狗友,也不再尋歡作樂,每日陪著三娘夜夜笙歌。
這半年過去,王生琢磨著徭役的事情大概是已經過去。
與胡三娘說明了回家意思,胡三娘表示願意同往。
打定好主意,事不宜遲,二人從潞安出發,連夜趕路。
沒幾天來到琅琊地界,天色已晚,這附近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投宿也沒個地方去啊?
胡三娘提議:“妾身在此附近有一個遠房親戚,平日裡很少走動,如今天色已晚,風餐露宿畢竟不好。
才狼虎豹不時出沒,不如去借宿遠親家?
一來親戚間走動走動,二來有個住的地方。”
王生欣然同意,三娘說的沒錯,天黑路滑,風大恐回下雨。
二人一路向東,大概裡路,這裡依舊荒無人煙。
“咦,三娘,這裡真的會有人家?”王生摸不著頭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