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菱悅的身上氣場全開。
景琮漲紅了臉,縱身一躍,也來到了天澤戰艦之上,怒視著菱悅。
“你……你……”
“你什麼你?丟下我這個統領,獨自帶兵離去,你這是叛亂!”
“哼,叛亂?本世子就叛亂了,你能怎麼的?”景琮一臉傲然。
“好,你承認就行,來啊,把他給我拉下去,打五百軍棍,少一棍你們來補。”
“潑婦,你敢!”景琮臉色微變。
“你看我敢不敢?”
菱悅話落,手中浮現出一枚令牌來,景家家主令。
看著那枚令牌,景琮瞬間就沒了脾氣。
“帶下去,行刑!”
“是……是!”
天澤戰艦之上,眾多的武者全都扭過了頭去,不敢看景家世子的笑話。
而在菱悅隨身攜帶的觀天鏡中世界裡。
粉裙女子與青衣女子相視良久,似乎在交流著什麼。
她們之間說了什麼,江恒不清楚,但是江恒自己卻被驚呆了。
半晌之後,粉裙女子這才回過頭來。
看著江恒錯愕,驚訝的表情,粉裙女子輕輕一笑。
“多謝江公子!”
不等江恒回話,粉裙女子便轉身朝著器靈前輩深深一禮。
“維真拜見前輩。”
器靈那滄桑的瞳孔中閃過一抹複雜之色。
“原來你當初給我的東西是這麼用的。”器靈看著青衣女子歎道。
“維靈還要感謝前輩,若非前輩,我這所謂的謀劃不過是一場笑話。”青衣女子也對著器靈行禮。
維真,維靈?
聽到這兩個名字,江恒不由的想起了天之法界中那個神秘的黑袍人。
那黑袍人似乎也如這女子一般,有兩個身份。
“邢……刑戰天,邢蒼……”江恒低聲念叨著。
那神秘黑袍人的這兩個名字卻相差很大。
不過江恒心中在想到“邢蒼”這個名字的時候,似乎冥冥之中有一種詭異的力量落在了他的身上。
那種感覺很是古怪。
仿佛有一根無形的繩子,從他的身上牽引出來,連接向了未知的虛空中。
“你在做什麼?”器靈突然問道
“我沒做什麼啊前輩。”江恒道。
“不對,你剛剛牽動了因果!”
“牽動了因果?”江恒神情一滯。
他豁然想到了剛剛自己心中念道的那個名字。
因為眼前這兩個女子,江恒想到了天之法界中的神秘黑袍人,隨後他隻是在心中念了一句“邢蒼”,便牽動了因果?
一個名字,就有如此可怕的後果?
“前輩,需要我們幫忙嗎?”青衣女子維靈當即問道。
“不,暫時不用!”器靈目光死死的盯著江恒,滄桑的瞳孔中閃爍著神異的光芒。
器靈的目光透過江恒身後的那道看不見的線,望向了遙遠的虛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