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一早,落瀟被從房間裡給帶出來,她眼神迷茫,隻是手上的鎖鏈將她死死纏住,不遠處的狂刀客氣極“我狂刀門沒有人對不起,為什麼要殺我弟子”,落瀟晃動著自己的身形,漫不經心的看了他一眼“那又如何,你尋不到證據,我早晚都能出去”。
眼神裡的桀驁藏不住,圍觀的弟子看到這一幕,試圖勸和“師父,落姑娘她是凶手,為什麼要救我們?”狂刀客氣笑了,“你們是我狂刀門弟子,她肆意殺害弟子,絕對不能饒恕”。落瀟在被帶走到時候挑釁的看了他一眼,“如果沒有證據,那我很快就會打回來的”。她慢悠悠的走著,後麵的弟子不敢催促她,隻有狂刀客站在這裡,不遠處的梅淺似乎有些失望“你們狂刀門是這樣不分青紅皂白的就抓人,不怕被江湖中人恥笑”。
轉身追上落瀟,一起去到了被關押的禁地,落瀟到了禁地,直接坐到了地上,“他說這裡安全,可以引出敵人”,落瀟身上的鎖鏈早就不見了。梅淺看著這裡“要是有人使詐,那我們今天可以讓他放下心來,他一定會想儘辦法將我們一直被困住的”。落瀟握住鎖鏈躺到了床上,這裡掛著許多的畫,看起來畫的是個人,隻是一直都有物品蓋著她的眼睛,讓人隻能看出身形來,“這又是誰?”畫被掛在禁地的頂上,落瀟躺下才注意到,這裡曾經關押過誰呀,梅淺則是不然“先歇息吧,晚上這裡的敵人不會少”。
狂刀客看著他的弟子連連搖頭,“他們傷我弟子,你們為什麼要為她求情呢?”看著底下的兩個弟子他們一直固執的跪在這裡,狂刀客似是不忍,“來人帶下去,要是你們再是非不分,我就要動手了”,不遠處的弟子似乎張開嘴想要說什麼,隻是他被拉住了,兩個人一起跑掉了,“這兩個孩子倒是還可以”,狂刀客將自己剛打碎的碗碎片收起來,不免可惜到“這一套杯子可是很貴的,真是太慘了”,這裡的一切都看起來不太對,“下麵等著那個人出現就好了”,禁地裡的陷阱可是很多的,他坐在床邊靜待著結果。
晚上的時候,有人強行闖入了禁地,打傷了兩個弟子,他們倒在地上往空中打出一道傳音符,師父很快就會到這裡來的。他們對視一眼,當即躺下裝死,裡麵的人不知道外麵的變化,他打開了禁地的監牢,看到了身上都是血跡的落瀟,看起來奄奄一息的樣子。“落瀟”,梅淺手中不斷彙聚著力量要動手,隻是這裡抑製住了她的術法,她的眼裡的焦急,落瀟隻是平和的閉著眼睛,一動不動。看著不遠處的人著急的樣子“彆激動,她隻是被困住了,而你是要死的”,刀出鞘的光迎著梅淺而來,她似乎不受控製的到了這裡,外麵的落瀟睜開了眼睛,她對視了一眼,當即帶著梅淺要離開這個監牢。隻是那個弟子死死地握著劍,就要衝著人刺下去,落瀟不耐煩的一鎖鏈給抽暈了過去。“快跑吧”,梅淺走了出去,落瀟看著這個弟子,“她眼裡的憤怒不假,就是你乾的”,伸手上去就是一拳,臉上多了青紫的一片,落瀟看著他,又是一掌,“該死的”。
不遠處的梅淺看著她打著這個人,“落瀟,落瀟,人來了,人來了”,落瀟當即擺出一副膽怯的樣子,躲在角落瑟瑟發抖的捂著自己的耳朵,不敢睜開眼睛。梅淺在外麵一臉的擔憂,不遠處的狂刀客到了這裡,“你快救她呀,這個才是凶手”,狂刀客救出了落瀟,這裡的弟子突然之間都糊塗了,“怎麼會有兩個刺客呢?”落瀟身著粉色的衣衫,在樹底下乘涼,“這下好玩了”。手裡握著的是自己的鎖鏈。
梅淺在不遠處撿起了一片花瓣,順風而起,與落瀟打在一起,隨意撿起的樹枝摔過,落瀟的腿被拉住了,她也不生氣,借著樹枝的力道一躍而起,站到了樹上,一下子劃開了樹藤,“要和我打,那就來吧”,樹枝擦著她的衣袖就要指到她的胸膛,落瀟翻身往後,到了梅淺的背後,兩個人再次的打在了一起,不遠處的小弟子看到了這裡,他在門口看的呆呆的,“師父請你們去審問凶手呢?”兩個人放下手裡的樹枝,手拉著手走了,這個弟子摸著自己的頭,“剛不是打的要死要活的,怎麼突然就好了”,不理解,可是看著不遠處的人走遠了,他大步的跑著過去了。
落瀟坐到了旁邊的位置,看著上麵的狂刀客微微點頭,“二位來了,我們正要開始動手了,讓二位受苦了”,不遠處的梅淺則是到了這裡,看著下麵的那個男子,“要不是你,我差點就一家團圓了。”咬牙切齒的說著,沒關係,“我會殺了你的,這裡想要你命的人一個都不少”,梅淺的眼神化為實質都要在他身上捅千百的刀子,“梅莊主,請先坐在這裡”,她眼神一淩,瞪了一眼,“怎麼這個人傷了我的弟子,又殺害我的愛人,怎麼不敢說兩句,你們想要乾啥”,她不滿的站著,似乎也不打算接受這件事,“你傷我弟子,賜你狂刀十式,以告慰”。不遠處的弟子竊竊私語,“這刀下去,他怕是活著都難了這是他活該的”。那弟子倒是笑了起來,“這世間的正義怎麼來的這麼不公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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