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瀟聽著這些人的話,眼裡都是認真,周圍的人不由得多說了兩句,不過隻要在無夜殿裡祈求過,他們會送一塊木牌,保護他們的,落瀟思索著,兩個人一拉一拽就往樓梯上跑去,樓梯上的木板早就陳舊,踩上去就會發出吱嘎吱嘎的聲音。
不遠處一片雲霧繚繞,走近一看,信徒點燃的香在空中盤旋不去,成為一場巨大的煙霧,霧中人們在這裡被隱去了身形。落瀟注意到前麵的那個女子她的影子突然變化了形狀,她的影子被蝴蝶給吞噬了,陽光照在煙霧上,發出七彩的光,落瀟看著她的影子變得正常了,周圍的人都看不到這裡的變化,他們忙著去拜,無夜殿的大鼎後麵有著一個宮殿,人們結伴而行,出來了落瀟注意到他們的手裡都握著一個紅色的木牌。那上麵有一個字,離得遠了落瀟不太看的清。
她慌忙的跑了過去,不小心撞到了一個女子,哎呦,“誰呀?急急忙忙的。”那女子沒事隻是手裡的木牌飛到了落瀟身邊,落瀟仔細看了一眼,就將木牌給遞了過去,“因為方才急著與我的哥哥走散了,心慌了,撞到了您,這是賠禮”,落瀟拿出來一隻精美的蝴蝶發簪給了那個女子,“這既然你不是成心的,那我也不計較了”。
那女子手中握著木牌,“還好沒事,它可是很重要的”,一手轉著手裡的發簪,想著一會兒挽個什麼發樣好呢?輕快篤定走遠了,落瀟回到了慕行的身邊,“那塊木牌上的字是“舍”,我們也要進去看看。走過門檻,落瀟注意到裡麵的佛像看起來仁慈,周圍的人倒是都長著頭發,“這裡究竟是什麼地方”?你想它是什麼地方都可以“一切都沒有什麼區彆”。從後院進來一個頭上懸著劍簪的女子,她眉目之間是一股冷意,看起來並不好說話。隻是她的手裡的術法迅速的出來,“你們是來找尋辦法的吧,我知道”,落瀟眼裡的防備多了起來。“你又從何得知,靈音閣的弟子自然要替他們做事”。
誰說的,“她靈音閣與我何乾。”語氣平淡無奇,就像在談論今天天氣怎麼樣了?“我的師父早已離去了,現在的不過是個冒牌貨,她有什麼資格讓我無夜殿鬆手,殺了師父的,我一定要殺死她,而我知道它們需要你”。她手裡的術法對準了落瀟“你們到這裡來受了那一杆秤的指引吧”,她從自己的袖口抽出了真正的秤杆,“因為東西是我拿走的,她需要指引,我同樣可以感知得到”。
走出了那扇門,浮生奕看著他們,你們看到了這裡的人了嗎?之前他們都是被靈音閣殺死的,“強行的將人送給那一條吃人的河流,他們是我一個個的撈上來的,好好的人為什麼不能活著?”她頭上的劍如同她的心意“我心如劍,護佑安寧”,我之前有想過她會好起來的。
“後來我知道了師父死去的消息”,她的玉牌從再沒有出現過,我跟蹤過她,看到她親手殺死了自己的弟子,從那個時候開始,我就開始找尋證據了,“一個人的力量弱小,我就從一個人救起”。好景不長,被她發現了,她要殺掉我的時候,是一個普通的女子擋在了我的麵前,“你像極了我死去的女兒”,她在我的懷裡逐漸涼了下來,我將她帶了回來,徹底的與靈音閣決裂,“你們不必擔心我會反悔”,這個交給你們了。
她將秤安好,那隻兔子見到了浮生奕,對著她親昵的撒著嬌,在她的手裡滾來滾去,看著他們兩個玩的開心,“你打算如何去做”?不久之後,她就會派人去各處尋找獻給大河的祭品,我們要把百姓換下來,“我可以使用喚形術”,落瀟看著他們眼裡的力量集中到了一塊,她伸手穩穩的碰了一塊木牌,它迅速變成了落瀟的樣子,隻要可以尋找到一些物品,他們就能夠逃出去,我們要做的是將他們徹底鏟除,“靈音閣避世不出,無人知曉裡麵發生了些什麼事情,現在正好除掉那隻妖物”。浮生奕看著不遠處的孩子們,“要是我回不來了,你們要為他們尋一片安靜的土地”,落瀟眼裡的安定一點不少“這麼麻煩的事還是你回來自己去做吧!”她往外走出了幾步,慕行跟著她,看著地裡的種子長出了果實,他們一個個在土裡用手刨著,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把果實給弄壞了。
“以前我覺得人們不去信什麼才是對的,可是他們太痛苦了,無法走下去,它在這裡可以讓他們內心感到安靜,這幾樣夠了,我的想法不需要被他們知曉”。浮生奕手中握著自己的木牌,“這裡麵分出了一些藥粉可以遏製那個惡毒的藥粉,他們可以保持理智,就不會被當做祭品了”。她眼裡的疲憊現在掩藏不住了,“在外麵漂泊了這麼久,我反而更喜歡自己現在的生活了,不需要和任何人去虛與委蛇”。她手中輕輕的拍著土壤,看著,下麵的果實累累,招呼著小孩子來這裡,升起來一堆火,七嘴八舌的孩子都圍了過來,他們嘰嘰喳喳的,浮生奕眼裡都是他們,烤得果實發黑了,那孩子咬了一口,“呸的”吐了出來,惹得一陣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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