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超長待機說出了要教育的時候,她身邊的老馬爾福的臉立馬就變色了,他張了張自己的嘴想要說話,可是卻什麼都沒有說出來。
“如果是這樣的,我完全就可以答應的。這個對我們來說沒有什麼不好的地方,也沒有什麼困難的,不過您確定要我們的全套教育麼,一切的教育。”
卓群表情嚴肅的說道。
“是的,卓群先生,我很確定,我要的就是全套的教育,先從我的家族開始,先從伊頓開始,先從小學開始,而且我也會在拉丁語和希臘語之外再加上一門中文的,這個算是誠意了吧?”
超長待機喝了一杯紅茶,帶著微笑說道。
“確實是很大的誠意了,公務員考試加上中文,那不如學學鐘鼎文或者甲骨文更好一些,以後拉丁語和希臘語,可能就要被拋棄了,而且中文,你們會全民學習的,這沒有什麼優勢,是個不好的選擇。”
卓群做了一個深呼吸說到。
“鐘鼎文和甲骨文麼,那真是貴族應該學的東西,不過您覺得再加上八股怎麼樣?這個應該也是需要特殊的學習才能掌握的知識吧。”
超長待機看著卓群說出了要學八股的話。
“看來您準備的很充分麼。您說服我了,我會請明清的國子監老師來給你們伊頓上課的,至於鐘鼎文和甲骨文,我也會安排人選的,這東西可不是那麼好學的,希望您能做好準備。”
卓群看著超長待機說到。
“您請放心,我居然做了決定,那麼國家就要按照我的意誌來運行,這是我的國家,我才是這裡的王,這個國土上的一切,我都是可以做主的,包括他們的生命。”
聽著這話,卓群就想起了那些帝王們,他們一個個的都是這樣的,平時都看不出來有什麼厲害的,可實際上呢,他們每一個成功的一天到晚沒事乾的帝王都掌握著自己國土上的一切。
即便是逗比一樣趙恒也是牢牢地控製了軍隊和情報機關,大宋內外的一切事情都逃不過他的眼睛,不管是哪個大宋,隻要他想,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而他本人呢,在很長的一段時間裡,都是以一副不著調的樣子出現在大家的視線裡的,要不是因為北宋的那邊又出現了陰謀弑殺皇子的事情,他也不會把自己保暴漏出來了的。
鬼知道北宋的那些後宮一天到晚都在想什麼,居然喜歡弑殺非親生的皇子,這讓卓群相信了劉娥自己說過的那件事,也就是狸貓換太子也不是她自己的想法,而是為了以皇後權位保住趙受益的性命,因為後宮廝殺太過狠辣了。
本來卓群不信這個的,可是再那一次大規模弑殺皇子的事情出現以後,卓群就信了,因為這件事裡麵出手的還有那些皇子的親娘,她們都出手去殺其他的皇子了。
真的是一場大爛事。
不過這些事卓群都不在意,他隻是把這些東西當成樂子而已,畢竟他是知道的,善戰者無赫赫之功,就像是沒有一個有名的帝王是真正的明君,因為那些明君都是不出名的那些人,大家知道的都是那些皇帝的趣事,對他們的真正功績都是不會記在腦子裡的。
就像是大家都知道唐太宗是李世民,卻有很多人不知道大唐的建立者是唐高祖李淵,大唐真正的巔峰是唐高宗李治,都知道唐代中期玩起中興的是小太宗李忱,卻不知道這位完全是靠著唐武宗李炎滅佛之後得到的那些丁口,錢財,土地,才能完成自己的中興的。
這種事多了去了,所以卓群早就不在意這些東西了。
隻不過他對超長待機做的決定有些很好奇,因為這樣一來的話,她的國家,就要成為一個附庸了。
“我能知道為什麼麼,為什麼要做這個決定,這個絕對對你們可不是什麼明智的決定的。”
這個問題不光是卓群想問,老馬爾福也想問,那些在外麵聽著這裡麵消息的人都想問。
超長待機接見卓群可不光是自己,雖然在場的隻有自己和老馬爾福,可實際上在外庭,已經有不少人都過來了,這些人都在關注著這裡的消息,要不是倫內特這些法師們出手把這些人都給控製了,他們早就闖進去了。
而倫內特他們的出手也讓除了首相以外的其他人,知道了這些超凡者的存在,以前這些人都是隻有首相和首席國務秘書這些人知道,其他人除了那些頂級的大貴族,都是不知道的,隻有那些家裡有法師的人才知道。
不過教育部門的負責人倒是沒有什麼意外的,這位也是早早的就知道這個消息的,要不然那些有資格進入伊頓公學,聖保羅女子中學,這些貴族學校的那些就讀者是怎麼去的霍格沃茲,而沒有人在意的,要知道有資格進入這些學校的,可都是未來國家的棟梁,要是他們沒有和魔法界有關係,教育部們的人是絕對不會無動於衷的。
這些人現在都在看著超長待機想要知道她到底是怎麼想的,為什麼要拋棄盎格魯撒克遜的驕傲,明明自己這些人還是世界的主宰者,怎麼就可以放棄自己的統治地位了呢?
這讓他們無法接受。
“你知道我們的對岸的國旗麼,知道為什麼他們是三色的麼,又為什麼要選擇那三種顏色麼?”
超長待機不緊不慢的說到。
在聽到這些的時候,卓群的腦子裡立刻有了一個想法,不列顛的快樂?日常乳法?場合好像有些不對吧。
就在卓群想著日常乳法的時候,超長待機就說話了,“他們的國旗是有著實際作用的,而最大的作用是對於戰爭的,如果要複辟皇室,那就舉起隻有左邊的旗幟就好了,要是再一次的發生了大革命的話,那就舉起右邊,這個是一定不會錯的,如果發生了對外戰爭那就剪掉兩邊隻舉起中間就一定不會錯了。”
果然如同卓群所想,日常乳法來了。
不過卓群也是無法反駁的,畢竟這個確實如此呀。
而且這旗幟即便是不剪也是可以使用的,曲線救國就加上束棒斧頭,非洲度假就加上十字架,如果要去勃蘭登堡門閱兵,那就加上錘子火炬,總之這旗幟是有多個用途的。
想到這卓群就像給自己的一巴掌,自己怎麼也開始乳法了呢,這不好,雖然這隻是把他們做過的事情重複了一邊而已。
“您想說什麼?”
卓群努力的擺脫了自己的想法。
“沒什麼隻是想要說一下對岸的識時務。”超長待機歎了一口氣,“連他們都知道識時務,那麼我們也一樣的,而且我想說,我們的國家和民族對於政治和烹飪都是很不擅長的。”
超長待機看著卓群笑了起來,笑得就像是一朵花一樣,“而你們就不一樣了,你們的政治很擅長,而烹飪那就更加的擅長了,這就足夠我們投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