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妙天是個膽子很大的人,要不然他也不會騙了真多的大佬,也不會和那些大佬的夫人們滾床單了,也不會勾結丁宗樹來販·毒了。
可同時他又是一個膽子很小的人,一點風吹草動就會疑神疑鬼的,而且不經嚇,扛不住事。
現在他就被嚇到了。
所以他一直在搖著頭說著死了,死了,這下死了。
而在他身邊的阿良在看到這麼多的人,而且還有調查局和傳媒的時候,他不慌不忙的從自己的懷裡拿出了手槍,隔著墨鏡看著那些人。然後舉起了自己的槍和雙手。
“我投降!”
他大聲的說道,然後就把槍扔到了地上,自己也爬在了地上,老老實實的一動都不敢動,他不傻,他知道這個情況下,自己的老板是死定了,而自己隻是個聽命行事的,問題不大,隻要老實一些那就沒事了。
所以他慫了。
他慫了,那宋妙天就更加的完蛋了,他直接的跪在了地上,看著下樓梯那些人哭號“我知道錯了,原諒我吧。”
他不是不想跑,而是在他車的旁邊給有十幾輛車圍了過來。
一輛勞斯萊斯上,周朝先拿著紙巾擦了擦嘴從上麵走了下來。
“妙天至尊,怎麼這麼狼狽呀!”
聽到周朝先的話,阿良趴在地上就感覺全身一緊,他立刻反應了過來調查局和周朝先是一切的,然後就是想到了調查局變黑了。
這個發現讓他有些害怕,調查局他們其實是不怕的,因為他們還是有底線的,很多事都是不能查的可是現在調查局的人,都黑白不分成了打亂種了,他就怕了。
“周先生這次真的要謝謝你了,不過能不能送我去茶園,再讓馮部長也去茶園一趟,這邊的事情有些超出了我們的想象。”
方國輝嘴唇發白的來到了周朝先的身邊,而她的女朋友被他抓的緊緊的,而喬五則是抓著那個攝像師跟在後麵。
“三炮你來處理這裡的事,完事了就去茶園,帶上他們一切。”
周朝先指著宋妙天他們對著自己的手下三炮說道。
三炮也點了點頭,就開始辦事了,他這次帶來的都是鬆林幫的精銳,處理善緣山莊的事情還是很方便的。
而那些在這裡的善信們也都被控製起來了,方國輝從她們的嘴裡知道了不少的消息。
方國輝一邊做著車一邊死死的抓著自己衣服裡麵的文件,這可是個大事件,她都不知道這件事該怎麼解決。
而他的女朋友,也是一臉的緊張,她都有些嚇到了雖然她們這些傳媒的腦洞已經夠大了,但是也想不到這些東西的。
所以她緊緊的抓著方國輝的衣袖,好像這樣能讓自己有些安慰。
周朝先投過後視鏡看到這一幕就笑了一下,然後說道“方國輝你的女朋友和你的關係不錯呢,居然這麼粘著你。”
他隻是一句調侃,沒想到方國輝說了一句,“她隻是嚇到了,我也有些嚇到了,其他的知情人也都嚇到了。”
“嚇什麼嚇呀,不就是看到了骨灰和白·粉嗎,這有什麼大不了的,這麼點東西就把你嚇得像龜蛋一樣,真是慫貨。”
周朝先有些瞧不起方國輝了,不就是靈穀塔裡麵的東西麼有什麼好嚇的,“穿上了官皮膽子都變小了吧。”
周朝先對著後麵一揮手說道。
“我發現了一本日記,吹燈拔蠟的日記,被上麵的事嚇到了。”
方國輝麵無表情的說到,他這麼做是為了讓周朝先和他站到一切,在他看來,要是這件事不挑破的話,周朝先是有退路的,他隨時都可以背叛了自己這邊的,可是這話一挑明了,周朝先就不能退了。
“日記,誰踏馬的還寫日記呀,這是好人該乾的事嗎,不會又是一本強國日記吧,那東西也就是騙騙人的,地圖開疆,日記強國,這種東西誰會信呀,對了,你剛才說是誰的日記。”
周朝先在嘲諷了一捅日記的主人以後,又問了一遍是誰的日記,剛才他沒聽清是誰的日記,現在想要再問一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