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你馮寶寶!”
張之維高喊著這句話就莽了上去,身上的金光咒直接的照亮了天空,還有著星星點點金光灑落四周,須發也都飄了起來。
“老天師,動怒了!?”
陸瑾看著這一幕,半是驚訝,半是疑問的說道。
他沒有見過張之維有這麼失態的時候。
“這是自然的,之維師兄一直都不是懷義師兄的對手,當年如是,現在應該亦如是。”
田晉中坐在了地上看著一拳打向張懷義的張之維。
他是知道張懷義的能力的,彆看現在的天師是張之維,可實際上真正該繼承天師之位的是張懷義。
這一點龍虎山的人都知道。
“大耳賊的張,也是賜姓的張!”
風天養來到了田晉中的身邊看著即將交手的兩人說道。
賜姓的張,這就代表著在龍虎山是有天師繼承資格的,在之前大家都認為隻有張之維是賜姓,知道鄭子布和張懷義閒聊的時候,大家才知道張懷義也是賜姓,這個意義就不一樣了。
而且在當年,大家都知道張之維在某一次的切磋中,被自己的一個師弟給暴打了,當時大家都以為是一個玩笑呢。
可是在知道的張懷義的張是賜姓的時候,大家就知道了,這個人就是暴打了張之維的那個人。
他們在知道了年輕時候的張懷義能暴打張之維之後,就更想知道,現在的龍虎山叛徒能不能暴打龍虎山天師呢。
“沒用的,之維師兄,你的金光咒再強也是沒用的,隻要是炁構建出來的術法對我就是沒有用的,無根生的明神靈是把術法原始化,而我的炁體源流是直接炁和體的本根,隻要是由炁構建出來的術法,對我就沒有用!”
張懷義看著向他衝過來的張之維搖了搖頭,然後就伸出了自己的手,“師兄就讓你試一下,被自己的術法攻擊的感覺吧!”
在張懷義說話的時候,張之維的攻擊已經到了他的麵前了,而張懷義的手已經接觸到了張之維的金光咒,然後那龐大到龍虎山沒有第二人的金光咒,就把張之維定在原地了。
“在我的眼中一切的術法都隻是炁的不同構成而已,隻要我想天下的所有術法我都能學會,都能使用,即便是把術法還原成炁的明神靈我也能使用,天下術法俯首皆拾,無論先天後天,這就是我的術之儘頭,炁體源流。”
張懷義帶著幾分挑釁的看著張之維,“師兄感覺到了麼,這就是我的八奇技!”
被自己的金光咒鎖在半空中的張之維看著有些得意的張懷義,頭上的青筋都直接的爆起來了。
“你這個矮矬子大耳賊!吃我一拳!”
說完話張之維的身形直接從一米八七變成了兩米五以上,那雙拳頭更是直接變成了班尺大小的鐵拳,然後突破了封鎖自己的金光咒,狠狠的和張懷義的臉來了一個遲到四十多年的的招呼。
這一計親熱的招呼直接把張懷義打飛了出去,一直飛過了自家的田地,撞到了田壟上才停下來,這一拳大的張懷義是頭腦發昏,眼冒金星,起來好幾次都沒有成功。
“一時贏不是一世贏,大耳賊,你還是大意了,這一拳,老子拿回來了!”
在打中了張懷義以後,張之維也不再說什麼老夫,老道了,而是直接自稱老子,這個絕對不應該從修道人的嘴裡說出來的話,他就是說了。
“我兒子打了你五個弟子。”
張懷義從地上坐了起來,然後伸出了一隻手放到了自己的臉上,一道紅色的光芒就出現在了他的手上,接著他臉上的傷,在這紅光的接觸下慢慢的回複了。
見到這一幕的張之維小眼睛再一次的收縮了一下,他認得出來這是雙全手。
然後她看向了自己的那些弟子,一指光著膀子坐在一邊撓頭的張予德問道“你們敗給了他?你們不是被大耳賊打倒的麼?”
在一盤看戲的幾個弟子在聽到張之維的話以後,立馬麻溜的跪在了地上,“師父,弟子等人……無能!”
一聽這話,張之維就明白了,自己的五個弟子還真的不如那個年輕的小鬼張予德。
“懷義,你確實勝我一籌!我以為我已經強過於你,沒想到還是輸了!”
張之維現在有些感慨了,因為他確確實實的輸了,到了他們這個年紀即便是能稱雄,又能雄豪多少年呢,他們需要比拚的就是自己的底子了。
可是他的弟子輸了,這就不好了,要知道他的弟子中放過來的這幾個,年紀都已經不少了,但是還輸給了二十郎當歲的張予德,這不就是再說自己教徒無方麼。
“你沒輸。我隻不過把炁體源流變成了我們家的先天異能了,隻要學了明神靈就能激活的先天異能,還是被守宮砂守護的異能。”
張懷義看著張之維笑著說道,再說這話的時候他又看了看張之維,他是在拿自家的奇技去和天師度來比,他想要讓人知道他張懷義的炁體源流才是八奇技中最強的那一個。
“對了,馮寶寶!你從秦嶺裡麵出來了?”
張懷義這個時候又想起了馮寶寶,所以又靠了上去。
“你認得我,我沒見過你,你知道我的家人在哪麼?我的父親馮耀在哪裡?你知道麼?”
聽著馮寶寶說自己的父親是馮耀的時候,張懷義那永遠都耷拉著的眼睛睜大了。
“你知道馮耀?”
在問完了這話以後他就看到了風天養,“是你和她說的?”
“不是。”
風天養看著張懷義說道,他可沒有說出馮耀的名字,這個名字是因為卓群說出來了,他才說的。所以,他可以說不是,畢竟這沒什麼大不了的。
“這話是我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