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顧不得去看趙馥晴了,連忙就招呼那個男醫生快點兒帶著他去廁所。
再晚一會兒,他這非出糗不可!
“這位女同誌,麻煩你幫著把吊瓶的支架給拿著。”
病人這會兒還吊著液體呢,可不能胡亂的移動,要不然又得重新紮針了。
趙馥晴看了看病床旁邊掛著的吊瓶和席書誠手上插著的針頭,隻能是無奈地點了點頭。
她算是看出來了,席書誠現在的情況,根本就不允許她再出去找一個人過來幫忙了。
還是她勉為其難搭把手吧!
隻是,等她聽到洗手間裡傳出來的“嘩啦啦”撒尿的聲音的時候,她的臉頰還是不爭氣的紅了起來,眼睛也死死地盯著吊瓶不敢有任何的動作。
大概過了有五六分鐘的樣子,裡麵的聲音才漸漸地小了下來。
這個男人這是憋了多久啊?
不會憋壞吧?
這會兒的趙馥晴竟然還有那個閒心逸致七想八想的,她也是佩服自己的腦回路了,恨不得給自己兩巴掌。
她也是看出來了,自從來到這個世界後,她真的是越來越放飛自我了。
以前的她哪裡會好意思站在外麵聽一個男人上廁所?還是聲音這麼清晰的情況下?
就是來照顧這個男人,也是她考慮不周了。
她一個女人,還是一個和他沒有任何關係的女人,就算是人家請她來照顧這個男人,她也是完全可以直接拒絕的。
可是,為了兩個閨女和父母親人,她真的是一次次地妥協,都妥協的快沒有底線了。
等姓王的醫生扶著席書誠出來的時候,就看到趙馥晴正直愣愣地盯著門口發呆,對於他們出來也毫無反應。
“趙同誌,請你拖著支架跟緊我們。”最後,還是姓王的醫生出聲提醒,才打斷了趙馥晴的思路。
“啊?哦!”趙馥晴連忙拖著支架跟上。
說實話,這個支架的重量還真的不輕,都是鐵製品。
倒是席書誠,在路過趙馥晴的時候,眼眸含笑地掃視了一眼她那酡紅的雙頰。
心裡也清楚她這是害羞了。
說實話,剛剛在裡麵撒尿的時候,他自己聽到那種聲音也是覺得羞恥不已。
可是,他要是再不釋放出去的話,膀胱都要被憋爆了好不好?
最後,他隻能是硬著頭皮繼續尿了,能怎麼辦呢?
人家醫生還是非常有職業素養的,等把席書誠扶到床上後,他還給席書誠檢查了一下傷口,發現並沒有裂開後,他才放心地向著兩人打了個招呼離開了。
“你現在要不要喝點兒水?”趙馥晴沒話找話,她總不能就這麼直愣愣地一直站著發呆吧?
“不用!那個,你可以把毛巾拿過來讓我擦拭一下手嗎?”剛剛有些急,他一不小心把尿給灑了一些在自己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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