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彆走!
連羲皖打開門,就依靠在門框上,饒有興致地看著眼前的小女人。
跟白天似乎是兩個人,小腰上的結放下了,又成了規規矩矩的襯衫,遮住了小蠻腰,一身牛仔褲把大腿線條包裹得很是好看,墨鏡摘了,烏黑的卷發頭發披散在肩膀上,垂著頭,不敢說話,乖巧了得,哪裡還有白天驚鴻一瞥時候的小野貓模樣。
“回來了?”
連羲皖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好聽,他還故意靠她很近,熱氣撲著她,讓她紅了臉。
她豁出去了,伸頭是被睡,縮頭也是被睡,不如躺平了讓他睡兩回。
她點點頭,聲音如蚊子呢喃“回來了。”
連羲皖繼續饒有興致地打量著她,跟一年前真的有很大的區彆,一年前的她像隻乾癟的雞,現在總算是養出了身段,像隻遒勁十足的小野貓。
而現在這隻小野貓收斂了爪子,正乖巧地站在自己麵前,就差翻出肚皮讓自己摸兩下了。
他故意逗她“小雞兒,你怎麼低著頭,是不是做什麼壞事了?”
江夢嫻賠笑“不敢不敢。”
那笑容要多勉強,就有多勉強。
連羲皖在她腰上捏了一把,還意外地摸到了馬甲線,吃了一把豆腐,他才側過身子,讓開路“先進來。”
他才洗過澡,隻圍了一條浴巾,精壯的身軀像是完美的大理石雕刻,毫無瑕疵,似乎還留著幾絲誘人的水珠。
一進房間,江夢嫻就看見臥室大變樣,平時自己睡的被子全部變成了大紅色的鴛鴦踏花被,整個房間的色調都變成了詭異的紅色,牆頭上還貼了個大大的‘囍’字,還點了醉人的熏香,似乎整個房間都染上了一層淡粉色的霧靄。
床上踏花被上點綴了朵朵玫瑰花瓣,一邊的小幾上還放著兩瓶紅酒。
這情景,要多詭異就有多詭異。
江夢嫻目光偏移,打量著這透著詭異的房間,看見床頭櫃上,放著一整箱子未開封的避孕套。
她目瞪口呆。
這特碼的是批發的嗎!一整箱子,這得乾多少次才用得完啊!
連羲皖躺上了床,那長挑的身軀故意橫陳,喝了一杯酒,拍拍那一箱子沒開封的套子,對她露出迷之微笑“快去洗澡,水已經放好了,記得洗乾淨點,一會兒爺好下口。”
江夢嫻眼前一黑,差點撅過去,受了驚嚇的靈魂強撐著軀體進了浴室。
她龜速洗澡,一邊想著一會兒的說辭,她捅了大簍子那事兒總得開口的,沒有連羲皖出頭怕是不行。
她這一洗就洗了一個小時,連羲皖也不催她,知道她跑不掉。
最終,她還是慢吞吞地吹乾了頭發,裹著浴巾從浴室了走出來,潔白得脖頸像天鵝絨一樣,泛著聖潔的光,連羲皖已經關了燈,點了兩盞蠟燭。
氣氛浪漫且詭異……
連羲皖把一整箱子的避孕套都拆得差不多了,一整套顏色擺在床上,還興致勃勃地招招手“來來來,小雞兒,你喜歡什麼顏色?”
江夢嫻滿臉僵硬,隨便點了個顏色。
一臉生無可戀的江夢嫻躺下了,像是一個粽子泛著美味,連羲皖把作案工具在床上鋪成一條線,興奮地搓搓手。
他明明很猴急,可又覺得這是他們的新婚之夜,得又新婚之夜的樣子,假裝正經倒了兩杯的紅酒。
“來,小雞兒,喝交杯酒。”
江夢嫻依言,跟他喝了交杯酒,美酒入喉,她雙頰很快就染上了一層微醺淺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