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包騰飛幾個人回到教室時,羅朝新裝暈的過程已經傳播開來了。
“不會吧!不會吧!”餘彩麗似乎聽到了世紀大笑話一樣不可置信地睜大了眼睛。
“他是羅朝新羅大少,怎麼可以用裝暈來躲避履行賭約呢?不要羅家麵子了嗎?”她問趴在窗台上給她報信的其他班小姐妹。
那位女同學撇嘴,很不屑地說“誰知道呢?反正他無論怎麼做,這次羅加都要顏麵丟儘了,他裝暈也隻是拖延一點時間罷了。除非搞出幺蛾子,比如使用家族的力量來乾涉學校。”
餘彩麗點點頭,作為曾經差點被羅朝新害的人,她是希望看到羅朝新倒黴的,而且是越倒黴就越能讓她高興。
她惡狠狠地說“這一次絕不能再讓他逃脫,搞任何幺蛾子都不行,一定要逼他履行和羅琦的賭約!”
小姐妹看到她的模樣,知道這一次有好戲看了,也興奮地說“你有什麼計劃需要幫忙的,咱們姐妹們都支持你。”
她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問餘彩麗說“羅琦會不會放過羅朝新,要是他宣布取消兩人間的賭約,那就沒戲了。”
餘彩麗搖搖頭很肯定地說不會,然後又不確定地說“如果羅朝新回家請他爸來學校向羅琦施壓,那羅琦很可能頂不住壓力會同意的。”
她咬咬牙,對小姐妹說“不行,我得先給羅琦打預防針,讓他無論如何都不能取消賭約。”
餘彩麗從座位上起身,徑直走到正在檢查錯題的羅琦麵前,小聲說道“羅琦,你無論如何都不能取消和羅朝新的賭約!”
羅琦抬起頭,看到餘彩麗正看著自己,便奇怪地問“我為什麼要取消賭約?”
餘彩麗氣呼呼地說“羅朝新裝暈,肯定是用緩兵之計,想要回家請他爸來學校給你施壓,讓你取消賭約。”
“嗯!這一點我早就想到了。不過即使他爸過來找我,我也不會答應的。我隻是擔心羅雄華那個老東西會向學校施壓,不讓羅朝新廣播。”羅琦皺著眉頭說。
餘彩麗聽到羅琦說不會退縮,便高興地說“這一點你放心好了,我先找關係讓學校保持中立就好,就算羅雄華出麵,也讓他铩羽而歸。”
“如此甚好!”羅琦點頭說道,然後又低頭研究試卷上的錯題。
餘彩麗看到羅琦不想再說話的模樣,撇撇嘴後不甘心地回到座位上去了。
第二節課很快就開始了,是數學老師的課,自然也是講解一模試卷。
羅琦考了143分,再次拿下全班單科第一名,被數學老師高度表揚一番。
臨近下課時,羅琦就小聲地提示盧國學準備賣股票。盧國學點點頭,開始在課桌底下打開了早就靜音的手機。
“叮鈴鈴!”九點四十分,下課鈴聲準時響起。
盧國學剛好打開了連雲海運的行情頁麵,一眼就看到了連雲海運的封漲停買單快速減少,且分時成交量疾速放大,趕緊點了全倉賣出。
他的手速很快,發揮出單身十八年的功力,順利地賣出了股票。
眼看著連雲海運的漲停就要被打開,盧國學伸手戳了戳前麵的郭樹彬,小聲地說“郭樹彬,我得到消息,突發緊急情況,趕緊清倉!”
他說得很小聲。
沒辦法,數學課老師是個很嚴謹又很懂得抓時間的老師,對影響他上課的人深惡痛絕,還喜歡拖堂,一般都會拖個分鐘的。
盧國學擔心被老師抓個正著,說話的音量自然是能有多低,就有多低。
郭樹彬都聽不清他在說什麼,隻能把身體往後靠,才隱約聽見盧國學讓他馬上清倉股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