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什麼?”薑空鬆開嘴,鬱悶地盯著嚴子修的臉,“子修,你怎麼能這樣,都戴上了還摘?”
嚴子修用額頭抵住薑空的,喘息著否認,“阿空,戴錯手了才摘的,應該戴左手才對。”
薑空動作一頓,他鬆開嚴子修,裝模作樣地重新躺了回去。
嚴子修躺在床上眨了眨眼,還有些沒緩過神,他忍不住笑出聲,一點緊張的感覺都沒有了。
薑空悄悄睜開眼睛看他,被抓了個正著。
嚴子修止住笑意,繼續完成剛剛的事情,取下戒指後再重新套上薑空左手的無名指。
牢牢的,緊緊的。
薑空沒作聲,鬆散地閉著眼睛。
嚴子修湊過去親他,笑著問,“阿空,你是不是該醒過來了?”
聽到這話,薑空坦然地睜開眼睛,抬起左手,一個勁地盯著戒指看。
嚴子修突然覺得,薑空好容易滿足。
他抓住薑空的手,輕輕吻了吻那根無名指。
薑空坐起身,盯著他的臉。
嚴子修的眼眸微彎,閃爍著剛剛點綴上的銀光,嘴角掛著若有若無的微笑。真好看。打心底裡的覺得好看。
那種奇特的情感溢滿心臟,薑空為自己的發現感到萬般榮幸和驕傲。
“你也要幫我戴。”
嚴子修把另一枚戒指遞到薑空眼前,微笑地說,“阿空,我想要你大大方方給我戴。”
“這話什麼意思?你笑話我啊。”
“我沒有啊。”
“我才不信。”
“那你戴不戴?”
薑空伸手掐他的臉,“當然給你戴。”
戒指緩緩套入手指,滿足的情緒到達了頂點。
嚴子修掩蓋住極度興奮的心情,微微一笑,“阿空,為什麼今天要送我禮物啊?今天好像不是我的生日。”
薑空一本正經地說,“我們雖然領不了結婚證,但其他該有的都應該有。我算是入贅的,你還要給我辦婚禮。”
“啊?”嚴子修一臉懵。
“你不願意嗎?你都跟我求婚了,這種事情不可以反悔的。”
“我什麼時候跟你求婚了?”
薑空反問道,“那你為什麼偷偷給我戴戒指?”
嚴子修聞言忍俊不禁,他沒有戳破薑空的小心思,神情嚴肅地說,“那你就這樣答應我的求婚嗎?不再考慮一下?”
“你這哪門子問題?”
“你這麼好,我還考慮什麼?”
薑空握住他的手,輕輕搖了搖頭,“你彆感到為難就好。”
嚴子修點點頭,“確實有點為難。”
不是想象中的答案,薑空假裝沒聽見,故意抬頭瞧著天花板,手臂卻緊緊抱住嚴子修的腰。
嚴子修摸了摸薑空的頭,輕聲說道,“阿空,等我攢夠錢,我們再買一個婚房。”
年輕人夜生活豐富多彩,住家裡放不開,也不太方便。薑空租了房子,單獨跟嚴子修住在一起,兩人周末放假再一起回家看看媽媽。
可租來的始終沒有自己的好。
買房子是兩人共同的想法。
薑空拍了拍嚴子修的肩膀,先是笑嘻嘻地看了他一會,再慢悠悠地說,“那嚴老板要努力啊,可不能三天兩頭地曠工。”
嚴子修不可置信。
這都是誰的責任啊??
都是薑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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