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貔貅山之前,確實也是吃雪的,因為白霧山生火容易暴露蹤跡,直到攀上貔貅山,才能生火煮水,但也不多。
宋惜惜知道實際情況很惡劣,他不過是粉飾罷了。
攥緊他的手,心裡難過得一塌糊塗。
丹神醫帶著青雀來的,青雀的藥箱很大一個,壓得腰都彎了。
謝如墨起身行禮,丹神醫看著他瘦了一大圈的臉,微微歎了口氣,“安全回來就好的,坐下吧,我給你診脈。”
“沒多大事。”
“伸出手來。”丹神醫沉下臉來。
青雀拿出墊子,謝如墨隻得把手擱上去,丹神醫一邊診脈一邊問症。
謝如墨輕描淡寫隻說了腸胃有些不適,沒彆的症狀。
丹神醫也沒反駁他,診脈之後便開方子,一開就開了三道方子。
他也沒說方子是治療什麼的,隻吩咐三碗藥每天服用,早中下午,一頓不能缺。
宋惜惜見狀,擔憂地問道:“情況嚴重嗎?”
丹神醫瞧了謝如墨一眼,道:“不算要緊的,好好養著就是,他是受過一點外傷,加上三餐沒吃好,落了點病根。”
謝如墨本來緊張地看著他,聽他這樣不禁微微鬆了口氣。
宋惜惜自然不信,但沒有追著問,隻是問了這方子要吃多久。
丹神醫道:“先吃半年看看吧。”
說著,從藥箱裡頭不斷往外掏成藥,一瓶一瓶地擺放在桌子上,“一日三頓藥,就著這些成藥用。”
宋惜惜拿起看,彆的不懂得,但治療外傷的藥也有,顯然他是有傷在身。
丹神醫道:“還有一樣要囑咐的,你們夫婦隨我進內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