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如墨眉頭緊皺,“有這樣的事?”
慧太妃冷冷地道:“嘴上說得好聽,說是為王府開枝散葉著想,真是好笑,要操心也操心皇上的子嗣吧,王府的子嗣幾時輪到她來管?”
謝如墨怒氣盛滿眼底,彆的事情忍了就忍了,這事不能忍。
他對惜惜沒有過二心,娶她的時候也跟皇兄說過,不會納妾,這不是要破壞他們夫妻感情嗎?
“我們回去說。”宋惜惜拍著他的後背,輕聲道:“如今不好動怒。”
謝如墨牽著她告退而出,不好動怒,不是不能動怒,皇後管得這麼寬,拿他當什麼?
想想都後怕,他在外頭殺敵,差點後院起火,要是真有個側妃塞進來,隻怕回京之後等到的也是惜惜的一紙和離書。
有前車之鑒,他怎不怕?
回到房中,聽惜惜把他上南疆之後的事情說了一遍,大大小小,記得的宋惜惜都全說了。
在謝如墨聽來,兩件大事。
第一件,便是皇上的肺積之症。
第二件,是皇上曾經深夜到訪王府,態度奇怪,結合皇後那個時候給他塞側妃,但凡腦子正常些的,大概也想得明白這打的什麼主意。
宋惜惜用熱水給他擦拭著身子,丹神醫說了不能沐浴,隻能用熱水擦。
她道:“皇上深夜到訪,以及皇後為你挑選側妃,不是同一件事情,皇上並不知曉。”
謝如墨臉色不怎麼好看,瘦削些的麵容更顯得嚴峻,“但他們都過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