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皇上對他也很滿意,召他去用了幾次膳。”
宋惜惜想這樣是最好的,隻要他爭氣,他就是名正言順的太子,不會出現什麼皇儲之爭。
入宮之後,謝如墨去禦書房,宋惜惜則去給太後請安。
太後瞧見她皮膚曬得黑紅,心疼得緊,但心疼的話沒說,出口的都是誇讚。
既是選了這條路,那麼男兒能吃的苦,她也能吃的。
雖說在府裡吃了一頓,但太後還是按著她吃了一碗燕窩,才肯讓她去找丹神醫。
雪荷花她隻帶了一株,丹神醫一眼看到,臉色陡然狂喜起來。
“從西京帶回來的?買的?”丹神醫高興接過來,用鼻子聞了一聞,是熟悉的清香。
“蘇蘭基送的,送了一筐呢,我隻帶一株來給您瞧瞧。”宋惜惜見他這麼高興,便知道這雪蓮花真是煉製丹雪丸的藥。
丹神醫聽得有一筐,心情好得很,“如此,皇上便不必再省著吃了。”
宋惜惜跟他說了與西京互通之事,以後要買雪荷花便不會這麼困難了。
丹神醫苦笑搖頭,“連那蘇蘭基都知道我從西京買雪荷花煉製丹雪丸,要知道,從前我們是不缺這藥的。”
“隻有南疆有,對麼?”宋惜惜問道。
“彆的高山也發現過,但長勢不好,入藥不佳。”丹神醫寶貝地將雪荷花用錦布包住,“唯有南疆的與西京的好用,所以沒辦法之下,我也隻得從西京人手裡買了。”
他望著宋惜惜,說出了沉甸甸的話,“有這麼多的雪荷花,我便可以用重一些藥,皇上或許還能再熬多一兩年。”
宋惜惜忙問道:“那就是說能有五年?”
“還不能下定論,得調整用藥看過療效才知道。”丹神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