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嚴格的檢查,士兵將吉普車開到一座房子前麵停了下來。
穆冉跟隨著院長下了車走進房子裡,有一位頭發花白的老人走上來,握著院長的手說道“老宋,你這是終於回來京城了,走了這麼久也該回來看看了。
這次的事情比較棘手,不得已才請你回來的。”
這時候他好像注意到了院長身後的穆冉開口道“這位是?看著有點眼熟啊。”
院長翻了個白眼開口“我這次回來還不是你叫的,不然我也不會回京城
這個是我的掛名徒弟叫穆冉,這次隨我一起來幫那位看看病。”
老頭驚訝的開口“姓穆,這個姓難道是那個家族的?”
院長直接開口“你知道就好,彆的不用多說了,快帶我去給那位看病。”
穆冉聽到這兩個老頭在這打啞謎,明顯就是不想讓他知道,不過兩個人嘴裡的家族估計就是他們家吧。
可是為什麼他們不直接說出來?是有什麼顧忌嗎?
不過現在也不是他多想的時候,聽院長的意思,他們要看病的人身份好像不一般呀,而且這一路走來,各種各樣的檢查,各種各樣的觀察都顯示著周圍病人的不一般。
他安靜的跟在老頭和院長的身後走進了一間房間,房間裡麵很簡陋,床上躺著一位麵容慈祥的老頭。
穆冉有些驚訝,這不是那位嗎?看麵色,對方好像病得有點嚴重。
院長直接上前替老人把了把脈,他把完之後,麵色凝重的讓穆冉上前把脈。
穆冉上前把了把老人的脈,麵色同樣變得凝重起來,這脈搏,行將就木呀。
老頭也在這時候開了口,就是因為這種情況,所以我才將你叫了回來。
我說什麼他都不肯聽,一直堅持工作,該休養也不好好休養,你該好好說說他的。
院長生氣的開口道“你都說不下,我有什麼資格說他?”
老頭開口道“你也不要置氣了,你看他躺在床上,你心裡就好受嗎?”
院長直接開口道“我心裡不好受有什麼用,怎麼勸都勸不住,我才離開京都的,就是不想看到這樣的情況。
沒想到被你叫回來還是看到了這樣的情況,你讓我怎麼不痛心?”
兩個老頭直接在房間裡吵了起來。
床上的人慢慢地睜開了眼睛,虛弱的開口道“老劉,我怎麼好像聽到了老宋的聲音,他回來了嗎?”
兩個爭吵的老頭這才停了下來,那個姓劉的老頭開口道“對啊,老宋頭回來了,讓你不愛惜自己的身體,就他這暴脾氣,你要是但凡能挨得住,他估計都得給你一拳。”
可是在眾人口中暴躁的院長卻沒有開口,隻是直直的望著躺在病床上的人。
病床上的人被院長的眼神看得有些心虛,咳了兩聲開口道“老宋,你終於舍得回來了。”
院長這才開了口“某個人不注意自己的身體,這不還是把我折騰了回來。”
躺在病床上的人笑嗬嗬地開口道“我知道你舍不得我。”
他好像注意到了站在旁邊的穆冉開口道“這個小朋友是誰家的,難道是老宋你的?
你這孫子都有了,我怎麼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