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南掙紮著坐了起來,身上的綢被順著胸膛滑落,他身上已經穿上了雷諾給他穿上的屬於雷諾的絲綢襯衣。
那衣服雖然又大又長,且領口位置也挺大,可也不是就這麼把他的身體全都暴露在女仆長眼前。
隻是就是這樣半遮半掩的曖昧模樣才更令人浮想聯翩,此時的女仆長也是。
她原本瘋狂的腦補在艾南的大片脖頸肩頸和小片胸膛在她眼前展露之後,更加瘋狂了。
那些齒印和或深或淺的紅色青紫色印痕清清楚楚的映在了女仆長的眼裡,雖然此時的痕跡因為一晚上的蘊養已經淺了幾分,但也隻是淺了幾分而已。
等艾南的手伸出被子,那手背指縫裡的紅痕,還有指節指腹上的齒痕也展露出來時,女仆長卻吸了口涼氣陡然冷靜下來。
雷諾對艾南的占有欲有些可怕了,女仆長腎上腺素飆升之後沒想到這一層,但是現在卻是回味過來了。
哪個正常男人會像是野獸標記領地一般,把另一個人身上能夠留下痕跡的地方全都留下自己的痕跡。
她能看到的不過隻是一小部分,那被衣服遮掩住的位置還不知道是什麼淫.靡模樣,更彆說那一整天的時間了。
女仆長不知道要說是雷諾手下留情了,還是艾南的身體天賦異稟。
又或者是艾南太過善解人意了,其實他是不舒服的,但隻說自己除了身體軟之外沒什麼不適。
都被折騰得這麼慘了,他還隻說得這麼雲淡風輕,艾蘭德小少爺到底是什麼小天使啊!
即使她心裡想法再多,也是不可能在艾南麵前表現。
她隻是說如果有需要的,就直接拉動床頭的搖鈴,她就會過來服務。
艾南表示自己知道了,然後笑得乖巧的目送她離開了雷諾的房間。
等女仆長離開了房間,房門被徹底關上的時候,艾南徹底鬆了一口氣。
他低頭看了眼自己紅痕斑斑的手,更是重重的歎了一口氣。
女仆長的目光他怎麼可能會看不出來,但是他也沒辦法,這個世界不是上個世界,泡泡溫泉就可以恢複了。
按照他身上這些痕跡,要恢複如初需要的時間還是有些長的。
這些天他得多在豌豆苗中待著,畢竟在他待在豌豆苗中的時候,身體的修複速度會比分開時快一些。
就在他融合進豌豆苗中後,他又照著深秋的陽光陷入了沉睡。
因為關著窗,所以即使外麵的風不小,而且還帶上了一些初冬的涼意,他也感覺不到絲毫。
他隻能感覺到陽光的暖,和房間裡相對溫暖的溫度。
在他完全沉睡後,出了雷諾房間後就一直站在房門口的女仆長終於動了。
她仔仔細細的聽著,在確定裡麵真的沒有聲音之後,她才偷偷打開了房門的一條縫,定睛看了眼豌豆苗上的獨苗小花。
艾南此時已經進了豌豆苗裡,她絲毫不覺得意外。
可是那花,是不是顏色變得更豔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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