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李乘風的古魔頭顱突然張嘴,一噴而出一個儲物戒指。
這枚戒指正是之前玄武元嬰手上所戴的那一枚,它散發著淡淡的光芒,裡麵空間廣闊無比,存放著無數的珍寶、靈石、功法以及丹藥。
這些財富是玄武五十萬年來的積累,可以說其數量之巨、品質之高,都達到了令人瞠目結舌的地步。
李乘風仔細地查看著這枚戒指中的物品,目光突然落在了一枚大印之上。
這枚大印造型古樸,散發著淡淡的威嚴氣息,正是珍寶閣的大印。
直到此時,李乘風才恍然大悟,原來聞名整個炎黃界的珍寶閣背後的真正大老板,竟然是玄武。
然而,玄武卻隻是珍寶閣的第一大股東,這不禁讓李乘風對珍寶閣的真正老板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究竟是誰,能夠淩駕於玄武之上,成為珍寶閣的真正掌控者?這背後,必然隱藏著更為驚人的秘密。
北海魔君看著李乘風手中的戒指和臉上的沉思之色,心中不由得一陣暗喜。
看向李乘風,連忙說道:“我知道珍寶閣背後的真正老板是誰,是黑山魔君。
行蹤詭異,神秘莫測。”
李乘風聞言,微微點了點頭,說道:“這個不用你說,我自然能夠明了。
現在,你隻要隨我前去解開北海陣法,我便可以饒你不死。你看如何?”
北海魔君聞言,眼珠一轉,臉上露出了一絲狡黠的笑容。
大大咧咧地說道:“你說的都是實情,那是當然。
我北海魔君說話算話,隻要你能夠放過我,我自然願意為你效力。”
李乘風目光如炬,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繼續說道:“不過,我會把你再次鎮壓於北海之眼。
作為北海陣法的近鄰,你可願意?當然,咱們醜話說在前頭。
你如果不願意,那我此刻便可施展神通,將你徹底滅殺,永絕後患。”
北海魔君聞言,身形微微一震,那雙深陷的魔眼中閃過一抹複雜的神色。
思量了片刻,仿佛在進行著一場無聲的權衡,最終緩緩開口,聲音中帶著一絲無奈與釋然:“無妨,我反正在這無儘歲月中,也是與北海融為一體,苟延殘喘罷了。
如今的我,隻想融合那古妖屍體,以求突破桎梏,可惜以我的力量根本無法做到。
不久的將來,我也會如同塵埃般歸於這片北海,死於非命。
與其如此,還不如重新與北海融合,或許還能求得一線生機。”
李乘風聞言,輕輕點了點頭,目光中閃過一絲讚許:“果然,識時務者為俊傑。
至於那黑山魔君,我定會找其討個說法。
珍寶閣向來與世無爭,為何此次卻對我痛下殺手,還散布謠言,懸賞如此豐厚的報酬,企圖置我於死地?”
北海魔君聞言,連忙附和道:“萬法老祖大人,此事說來話長,但究其根源,可要怪那玄武老賊。
珍寶閣本不應參與這場紛爭,但玄武卻給了黑山魔君一個無法拒絕的誘惑。
據說那古妖身上藏有打開飛升之路的秘密,隻要跟隨古妖,珍寶閣也能借此機會前往靈界,開拓新的商城,繼續做買賣。
黑山魔君是個精明的生意人,修煉的道韻便是公平之道,做生意講究的就是一個公平買賣。
但在我看來,這所謂的公平之道,也不過是自欺欺人的手段罷了。
在絕對的利益麵前,哪有什麼真正的公平可言?”
李乘風心中如明鏡般清晰,這些在人間呼風喚雨的頂尖勢力高手。
之所以能夠穩坐釣魚台,坐擁一方,無不是因為他們擁有著超凡的智慧,時刻在計算著得失,如走鋼絲般在利益的邊緣遊走。
珍寶閣,這個生意遍布天下的龐然大物,它的輝煌與昌盛,是任何勢力都無法比擬的。
它之所以能屹立不倒,靠的就是那無雙的智慧和令人望而生畏的實力。
然而,如今珍寶閣卻選擇了與玄武為伍,這無疑是在自掘墳墓,與李乘風為敵。
李乘風並非心慈手軟之輩,行事果斷,恩怨分明。
對於敢於算計自己的人,從不手下留情,而是會以更加淩厲的手段反擊。
北海魔君站在李乘風麵前,從那冰冷的氣息中感受到了濃烈的殺意,仿佛有一把無形的利刃懸在自己的頭頂,讓其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
“那麼,珍寶閣的基地究竟藏在何處?”
李乘風的聲音低沉而有力,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你頭前帶路,我們先解決掉珍寶閣,再返回北海。”
北海魔君聞言,心中不由得生出一絲疑慮。
試探著說道:“萬法老祖,您要知道,北海之事才是重中之重。
為何要先去珍寶閣?如今您的分身還在那裡與我的陣法抗衡。
有那麼多修士與其為戰,您就不怕出現什麼意外,造成不可挽回的損失嗎?”
李乘風輕輕擺了擺手,臉上露出一絲不屑的笑意:“無妨。我的分身與我心意相通,我已經將這裡的情況傳遞給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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