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
蘇哲當場一把粗暴的將王楚然推倒在地,同時破口大罵。
“滾你馬的,就你這副尖酸刻薄的短命相,絕對活不過今年。”
“冬天吃你席有點冷,要不你等開春再死?”
“那時候天氣不錯,適合吃席。”
王楚然一下摔倒在地,疼得淚眼汪汪。
她又驟然聽到這番惡毒的話,不禁怒火中燒,卻還裝出白蓮花般柔弱無辜的姿態。
“蘇駙馬,妾身不過是說了幾句話……”
“你不但推傷妾身,還惡語相加,你怎麼可以這樣啊?”
蘇哲冷冷一笑,完全無動於衷。
“我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你這種白蓮花小婊子。”
他又扭頭惡狠狠的瞪向薑宇,語氣很衝。
“再不狗叫,我就叫人打斷你第三條腿!”
“我爹是戶部尚書……”
“來人,動手!”
薑宇絕望了。
他沒想到蘇哲連女人都打,還要廢他的命根子,簡直殘暴!
“我,我叫……”
最後,薑宇咬著牙,無比憋屈,近乎從牙縫中擠出一個字。
“汪!”
蘇哲頓時大笑了起來。
“薑公子叫的還蠻好聽,再來幾聲,怎麼樣?”
他突然想到皇後,這要是讓那個臭娘們跪在地上狗叫,貌似有點爽啊!
但這事不能急,得慢慢調教才行!
薑宇心態炸裂。
他惡狠狠的瞪向蘇哲,氣得咬牙欲斷。
“蘇哲,十天後,是長安三年一度的酒樓爭霸賽。”
“隻有獲得美食大賽第一名的酒樓,才能得到長安第一酒樓的名號,神仙居已經蟬聯三屆了。”
“但沒關係,這一次我已經收購暢春樓,定要成為新的長安第一酒樓。”
“將你的破酒樓狠狠踩在腳下!”
蘇哲對此並不在乎。
“清河樓實力在這裡,歡迎你隨時來踩。”
“能踩的死,也算你有本事。”
薑宇卻以為蘇哲怕了,又故意使出激將法。
“蘇哲,就你那幾個破烤串,難登大雅之堂,假如參賽絕對落敗。”
“至於你之前說要把清河樓做成長安第一酒樓,癡心妄想,還是趁早關門去給公主端夜壺吧!”
“公主的夜壺,香嗎?”
“哈哈,你不會偷偷在舔吧?”
蘇哲目光一寒。
他現在最討厭的,就是有人拿自己來侮辱公主。
“雖然我對什麼酒樓賽沒興趣,但你要的魁首名號,我要了。”
“長安第一酒樓,非清河樓莫屬,我說的!”
“十天後,爭霸賽見。”
薑宇見奸計得逞,又放聲大笑起來。
“蘇哲,你敢再跟我打個賭嗎?”
“就賭我們誰拿到大賽的第一名,輸的人,當眾吃一泡狗屎,如何?”
蘇哲無語了。
“你是注定跟狗繞不開了,對嗎?”
“行,既然薑公子愛吃狗屎,我肯定滿足你這個願望,賭了。”
秋蟬臉色一變。
她疾步走到蘇哲麵前,低聲反對。
“酒樓爭霸賽比拚的是廚藝,就你這些烤串根本不能作為菜品。”
“這個賭局,你不能賭!”
蘇哲滿不在乎道:“不用烤串,我隨便炒幾個菜,就能贏這場賭局。”
說話間,一名女服務員拿著幾串五花肉過來了。
“駙馬,你要的烤串來了。”
蘇哲一邊吃,一邊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