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哲,你給我站住!!”
一聲怒喝,喊住了蘇哲的腳步,他猶如狼顧鷹視般回頭,冷冷盯著大發雷霆的範元。
那可怕的眼神,當場嚇壞了這位戶部左侍郎。
他第一次感受到這個所謂的憨子,竟有如此可怕的氣場,一時間有些進退兩難。
蘇哲目光銳利,透出一抹咄咄逼人。
“範侍郎,還想被我倒上一壺酒?”
這句話又一次狠狠羞辱了範元,麵色瞬間氣得漲紅。
但他看著蘇哲手中的劍,卻又慫了,關鍵還是惜命,沒有賭一把的魄力。
那他,就注定隻能被蘇哲拿捏!
眼見情況僵持不下,還是女帝開口圓場。
“蘇哲,喝多了就回去好好休息,彆再這邊胡鬨了。”
“下次再貪杯,朕定不輕饒。”
她一開口,就將蘇哲剛才所有行為定性為酒後胡鬨,就算再有人揪著不放也沒用了。
而且,女帝這番話再次用態度表明,蘇哲是她罩著的,誰也不能得罪!
頓時,引來眾人竊竊私語,憤懣不快。
“這蘇憨子到底走了什麼狗屎運,竟然得陛下如此青睞,甚至不惜包庇其惡劣行為?”
“範侍郎今晚這是吃了個啞巴虧,再想找回麵子,恐怕沒機會了。”
“以後還是少得罪蘇憨子,免得招惹麻煩……”
範元自然聽到了這些話,隻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疼,太憋屈了。
但叫他站出來反駁陛下,給蘇哲定罪,又不敢……
最後,蘇哲敷衍的應了一句,就大搖大擺的走進營帳。
這番作態,簡直將囂張跋扈演繹到極致,看的眾人皆是表情不一。
“曆代駙馬都是夾起尾巴做人,隻有蘇哲這位駙馬敢殺尚書之子,羞辱戶部侍郎,不得了啊……”
範元現在顏麵掃地,再沒臉繼續待下去。
他借口換衣服,直接離場了。
皇後深深的看了眼蘇哲,目光不屑。
“這混蛋仗著有陛下的恩寵四處樹敵,遲早惹來大禍。”
“正好,等你出事,好讓本宮奪去你全部產業。”
王楚然卻是悵然若失的看向營帳,心中忍不住猜測,現在蘇哲跟清河公主在乾什麼?
“一個病秧子,難不成還想侍寢?”
她隻能在心裡這樣咒怨一番,消減不甘之意。
至於女帝今天在宴席上記住了不少落魄的世家子弟,這些人觀其言行倒是不錯,尚不知是否可造之才?
“等秋獵結束,朕重新派人將他們調查一番,若是能力尚可,即刻招募入朝為官。”
“朕這朝廷上下,是該湧入一批新鮮血液了。”
此次秋獵,收獲滿滿,但最重要的還是要去收林鋒之心!
蘇哲,她的良臣啊!
這位女帝又忽然看了眼營帳內,一想到蘇哲跟微墨兩人共居一室,心情莫名有些複雜。
“朕有些乏了,酒宴到此為止。”
她興致缺缺的離開這裡,情緒更是說不出的滴落,這到底怎麼回事?
女帝,想不明白!!
營帳內。
蘇哲借著高興的名頭喝了不少酒,最後裝出一副醉醺醺的模樣。
“公主,我好像有點喝多了。”
“今晚,我搬去隔壁營帳住,不然怕半夜驚醒公主。”
清河公主倒是毫不在乎,反而表現的更加體貼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