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
那名小太監去而複返，手裡也拿來一張紙。
他現在身家性命全都指望在蘇哲身上，於是連忙諂媚的將那張紙獻上去了。
“蘇駙馬，就是這張紙，你拿著看看哈。”
其他人也全都暗自冷笑著看著蘇哲，就一張紙還想查能出什麼？
這要是能查出一個花來，他們全都集體去跳河自殺。
女帝也頗為好奇的看過去，猜測蘇哲不會真的能一張紙查出什麼吧？
隻見蘇哲拿起那張紙看了看，發現字跡潦草，並沒有什麼可疑之處。
唯一有問題的是，這張紙上有淡淡的香味。
偏偏，這股香味他很熟悉。
“有意思。”
徐攀看不慣蘇哲這副自以為是的模樣，於是直接冷嘲熱諷的說道：“蘇哲，彆有意思沒意思，就一張破紙，你還想查出什麼東西？”
“行了，彆故弄玄虛了，你既然查不出什麼東西來，我們也就先回去了。”
“陛下，臣等先散了。”
蘇哲卻瞥了眼這老家夥，語氣淡然的說道：“徐尚書先彆走，我已經知道這個魚公公的真是身份了。”
“誰能知道這個魚公公，會是個女人，所以我才覺得有意思。”
徐攀一愣。
但他很快就冷笑連連，更覺得荒謬離譜。
“蘇哲，這魚公公分明是個太監，你卻說他是個女人，你這完全是在胡言亂語！”
“陛下，我覺得蘇哲此人在肆意造謠，讓他下去吧。”
就連女帝也露出幾分懷疑。
“蘇哲，你為什麼認為這個魚公公會是女人？”
在場之中，或許隻有楊首輔一個人有些緊張，但他竭力保持著平靜，當做什麼都不知道。
隨後，蘇哲拿起那張紙，張嘴解釋。
“陛下，這張紙上有一股淡淡的胭脂香味，還是茉莉花香。”
徐攀立即提出反駁。
“誰說老太監的紙不能有香味，而且你就這麼一聞，就說是胭脂的香味，就不能是其他香味嗎？”
“蘇哲，你說話要講究證據，不要隨便亂扯。”
其他人也覺得徐攀說的對，紛紛表示認可。
但蘇哲卻是淡淡一笑。
“這張紙上的香味，正是出自我清河胭脂坊的新款胭脂，你說我知不知道？”
呃……
徐攀頓時有些語塞，但他很快又說：“就算這是你……”
蘇哲直接冷笑一聲。
“徐尚書，你什麼都不知道就彆說話了，閉嘴吧。”
“陛下，這種新款茉莉花香隻有上了年紀的女人才喜歡，我現在懷疑這是個藏在宮裡的嬤嬤。”
“請陛下下令封鎖整個皇宮，再將一座座宮殿的嬤嬤宮女全部招到我麵前，讓我親自來辨彆香味。”
“今晚，我要這個魚公公插翅難逃！！”
他的目光冷冽的落到楊首輔身上，讓這家夥頓時心中湧起一陣強烈不安。
徐攀還想阻止，可女帝卻已經下令了。
“好，全部按照蘇哲說的下去辦！”
“今晚，朕也一定要這件事徹查到底，看看那家夥是怎麼有膽子來派人汙蔑駙馬跟太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