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蟬看向眼前捕快的眼神之中,充滿了不屑和不理解。
隻是那捕快卻是無奈的笑了一聲。
“你說的這些,我當然是都清楚的,可是你也要意識到一件事情,那就是對於我們來說,有些時候我們根本就沒有選擇權。”
“我們既然生活在這小南縣,那麼我們就沒得選。”
“我們隻能聽從我們這縣令的話,不論他說的是什麼,我們也都是要照做。”
“若是我們不願意做,相信你來時的路上,你也已經看到了那群流民。”
“我們但凡不繼續做,那麼很顯然的就是,我們根本就沒有辦法體麵的離開這裡,大部分人都會成為流民。”
“而剩餘的那一部分人,則是隻能成為冤魂。”
“在這樣的情況下,我們還能怎麼選呢?”
捕快深吸一口氣,這才看向了眼前的秋蟬。
他盯著秋蟬看了半晌之後,最終也還是搖了搖頭。
“罷了,既然你現在也已經把我們縣令給殺掉了,那我們也自然是沒什麼好說的了。”
“縣令都已經死了,現在不管再說什麼,也都算是已經來不及的了。”
“隻不過小南縣已經沒有縣令了,這也不是什麼好事,對於整個小南縣來說,大概都是一個壞消息吧。”
捕快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
隻是,秋蟬卻是輕笑了一聲,隨後她便轉頭看向了一旁的蘇哲。
“駙馬爺,現在小南縣的縣令都已經死了,咱們接下來應當怎麼做。”
聽著秋蟬的話,眼前的捕快瞬間愣住了。
方才這女子口中叫著的是誰?駙馬爺?
哪個駙馬爺?他身為駙馬爺,為什麼會出現在小南縣?
一時間,站在秋蟬麵前的眾人都瞬間愣住了。
他們滿臉都充滿了不可置信,同時甚至也已經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些什麼好了。
而聽著秋蟬的聲音,蘇哲這才無奈的搖了搖頭,隨後從人群中擠了過來。
“抱歉啊,讓一讓讓一讓,麻煩讓我過去!”
蘇哲一路說過去,最終這才終於站在了秋蟬的麵前。
“不是我說啊,你們小南縣的縣令都已經把你們給壓榨到如此地步了,你們卻仍舊對他忠心耿耿。”
“我身為當朝駙馬,我怎麼就沒有這麼一批忠心耿耿的人?”
蘇哲一邊說著,一旁的秋蟬一邊拆台!
“駙馬爺,你怎麼沒有這麼一批忠心耿耿的人,那些跟隨駙馬爺來到小南縣的錦衣衛,不都是忠心耿耿的嗎?”
“若是他們不夠忠心,怕是如今也根本就不會千裡迢迢來到這裡,甚至如今連一個落腳的地方都沒有吧?”
聽著秋蟬的話,蘇哲臉上閃過了一絲無奈。
“罷了罷了,我隻是在誇讚小南縣的這群捕快,你在這裡說些什麼呢。”
“再說了,這群捕快畢竟也是忠心耿耿,也應當被我們所誇讚。”
說著,蘇哲轉頭看向了身旁的捕快,上下打量一番之後,蘇哲這才衝著捕快開口了。
“不過還有一個問題,你們這小南縣的縣令,平日裡是貪了多少錢?”
“若是算的話,還能算的清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