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在縣衙的這群百姓,原本也都是對縣令的所有舉措不服。
並且在長期壓迫之下,早就有了想讓縣令死的想法。
隻是他們沒有人擁有真的去刺殺縣令的膽子罷了。
現在好不容易,縣令已經死在了蘇哲的手中。
他們可以隨意的去怒罵這群人了,如今這所謂縣令的妻女,卻又站出來告訴他們,不能這樣說,不能這樣做。
他們所有人的心中,自然就更加不爽了!
一時間,縣衙門口都充斥著對縣令,以及他妻女的怒罵聲。
孩子年紀還小,聽著身旁如此吵鬨,自然是被嚇哭了。
上官婉兒盯著眼前的這一幕,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
“這縣令竟然真的死了?可是這件事情究竟是誰乾的?”
“不是說,縣令剛見到那狗駙馬的時候,便是直接跪了下來嗎?”
“這豈不是說明,這駙馬和縣令之間,定然是有什麼勾當的。”
“不然的話,為何這縣令見到駙馬就跪下呢?”
“那兩人若是同一條船上的人,這駙馬倒是也沒必要會殺掉縣令吧,並且還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麵。”
“若是這麼說的話,這件事情到底是誰做的呢?”
上官婉兒站在人群最外端,有些疑惑的緩緩開口,自言自語說道。
隻是她所說的這些話,卻是用極小的聲音說的。
她身旁的人都根本聽不清楚上官婉兒在說些什麼。
若是身旁的人能夠聽清楚的話,怕是他們也能告訴她,其實這件事情,就是她口中的狗駙馬,蘇哲所做出來的!
與此同時。
另一邊。
蘇哲和秋蟬,此刻也已經到達了客棧。
隻是兩人剛到客棧門口,便看到了不遠處的張叔。
“張叔,你怎麼在這門口站著呢,為何不是在上邊呆著?”
看到張叔之後,蘇哲這才笑著快步迎了上去。
聞言,張叔微微轉頭看向了蘇哲,這才有些無奈的衝著蘇哲開口了。
“少爺,畢竟咱們這次來到小南縣,並不確定需要多久,所以我倒是覺得,既然你們已經去忙另一件事了,咱們主要的任務,我這邊也不能落下不是?”
“所以張叔你?”
聽著張叔的話,蘇哲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頭。
他原以為,不論這件事情到最後需要怎麼做,張叔都一定會聽從自己的意思。
可如今聽著張叔的話。
他好像是已經安排好了什麼事情,並且也是沒有通過蘇哲的命令。
看著蘇哲輕佻眉頭,張叔的眸中果然閃過了些許緊張。
“少爺,這件事情我確實不曾告知過少爺,並且也不是少爺你的命令。”
“隻是,我並沒有不聽從少爺命令的意思,我隻是覺得,若是這件事情不能儘快去做的話,怕是咱們不一定要在小南縣待多久了啊!”
張叔一時間有些著急,連忙開口對蘇哲說著。
看著張叔臉上的急切,蘇哲這才輕笑了一聲,隨後抬起手來衝著張叔擺了擺手。
“好了張叔,你倒是也不用擔心這件事情,畢竟我本來也沒有說要怪罪你的意思。”
聽著蘇哲的話,張叔這才輕輕的鬆了一口氣。
既然蘇哲沒有要問罪的意思,那便再好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