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哲立即計上心頭,滿臉笑意的扭頭看向了一副神色冷淡的上官婉兒。
“哦?看來婉兒是很不相信我能技壓群雄,寫出一首好詩哦。”
上官婉兒也絲毫沒有給蘇哲這個麵子,因為她近些天的相處,知道這家夥臉皮賊厚,最擅長順坡上杆。
你要是搭理他,他會一直纏著你不放。
所以,她也隻是淡淡說了一句。
“坊間傳聞,你蘇大駙馬大字不識一個,更彆說會寫詩了。”
“對了,倒是外間一直在傳,清河公主才情驚豔,乃是大魏第一才女。”
“清河公主那麼好的人跟著你,也算是委屈了。”
清河公主這些天也基本上看清上官婉兒的性情,嫉惡如仇,但是心地善良,也就笑了笑。
“婉兒妹妹,不是本宮故意誇讚駙馬,但駙馬真的很會寫詩,他的每一首都值得讓天下人都為之驚歎。”
上官婉兒一愣。
她對此顯得有些半信半疑,按道理清河公主不會騙自己,可也保不準是在為蘇哲打掩護。
蘇哲見狀,索性挑了挑眉。
“這樣吧,我們打個賭唄,若是我今天的詩詞不能讓唱的那個紅牌,今天成為花魁,我就輸給你一個要求。”
“將半年護衛時間縮減成三個月,如何?”
“反之,你就欠我一個人情。”
上官婉兒一愣,她上次輸給蘇哲之後,其實很不服氣,認為他在作弊。
現如今見他這樣說,倒是有些蠢蠢欲動。
但她也不傻,立即說道:“跟你對賭也可以,但前提是你絕對不能用清河公主寫過的詩詞。”
蘇哲對此毫無壓力,他直接就伸出手掌,又懟天發誓了。
“我蘇哲對天發誓,待會的花魁競選賽中,絕對不會用清河公主寫過的詩詞來奪冠的。”
上官婉兒這才放下心來。
蘇哲看著她這副警惕的模樣,嘴角上揚。
“區區一個花魁,我隨便寫一首詩,就能博取第一名……”
他話音未落,身後突然響起了一道冷笑聲。
“這年頭什麼玩意都敢寫詩,真是讓人開了眼。”
說話的是個婢女打扮的模樣。
但她相貌儘管清秀可人,隻是眉眼間透著一抹尖酸刻薄,給人的感覺很不好相處。
蘇哲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懶得理會,跟個小娘們有什麼好爭吵的?
但就是這一眼,反倒是讓那個婢女認為對方在看不起自己,直接就毫不客氣的開噴了。
“看什麼看,我是你這種人可以看的嗎?”
“一個想在女人麵前吹噓自己詩詞本事的人,裝什麼大尾巴狼?”
“就你這樣還想隨便一首詩,就造就一名花魁,你做什麼夢?”
清河公主是好脾氣,但自己的夫君被人這樣挑釁,頓時就沉下臉來。
“這位小姑娘,我家夫君不過是隨便說了幾句話,你就喋喋不休的揪著她不放,你家的家教在哪裡?!”
“若是自己沒有素質跟家教,去喊你爹娘過來,好好問問他們怎麼教的?”
那婢女起初看到清河公主這麼漂亮的相貌就很是嫉妒,現在聽到這些話,她更加氣炸了。
她直接叉著腰,氣呼呼的瞪著這女人,大聲怒罵。
“你個賤人……”
啪!
蘇哲直接反手就是狠狠的一巴掌,當場將這賤婢抽的嘴角都裂出鮮血。
同時,他眼神森冷的發出警告。
“你罵我可以,但敢罵我娘子,找死不成啊?!”
上官婉兒一愣。
她還是第一次見到平日裡和和氣氣的蘇哲驟然發火,但一個愛妻如命的男人,怎麼可能放任其他人侮辱?
更何況,就算是她平時心地善良,也覺得這次的事情,皆是由這個賤婢自己引起來的。
蘇哲這一巴掌,打的她也很爽!
那名賤婢被打的疼死了,直接哭了出來,本想說些更臟的話語。
可當她觸及到蘇哲凶狠的眼神,卻是半個字都不敢說了。
最後,她也隻是撂下了一句狠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