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墨想了一會提出一個方案,“蘇家和宋家的股份我手頭有一些,找個機會試探一下股權互換的可能性。”
“梁家和秦家就有點麻煩了,”言墨食指在茶幾上輕敲了幾下,這是他感到問題棘手時的小動作,“我手頭上沒有他們的股份,梁家現任家主又是出了名的厲害,就連現在的梁沐也是不容小覷,若要拿下他手裡的股份,不被梁家撕下一塊肉來幾乎是不可能的事,秦家家主又是個懼內,我們都是男人,私底下和他的夫人接觸又不方便。”
言豫也聽說過梁家家主現在把越來越多的公司事務交給了自己的侄子梁沐處理,但他不免疑惑道:“梁騫琮不是有個女兒嗎?怎麼大力培養起他的侄子來了?前陣子我們和秦宋蘇三家一起向他施壓,也沒見他對自己的女兒有多大感情,明明有和我們對抗之力,卻二話不說就把自己的女兒掃地出門。”
連親女兒尚且如此對待,還能奢望他對自己的侄子能有多少感情。
言豫對梁騫琮的做法實在是百思不得其解。
言墨交代言豫道:“這就是古怪之處,我看事情沒有那麼簡單,找人盯住他們,包括他的女兒。”
言溯在這時出乎意料的開了口,“找人盯住梁騫琮和梁沐就行了,梁傾那邊我來解決。”
“你……”言豫一愣,想到什麼又問道,“對了,你不說我還沒想起來,你和他女兒不還有段故事,之前我忘記問你了,現在你這麼一說,我倒是好奇,她真玩弄了你的感情?”
言溯睨著他,反問道:“你覺得有可能嗎?”
言豫知道他這是不高興了,但仍逗他道:“難說,那丫頭我在宴會上見過幾次,的確是相貌出眾,你又年輕,情竇初開也不一定。”
言溯果然生氣了,他嗆道:“你說話我一向不愛聽,但是隻有你說的感情放在外人身上是危險的,我認同。”
“你這小子!”言豫被他的話氣到,往他身上招呼了一下,“我的話怎麼就讓你不愛聽了!”
言溯悶哼了一聲,含著怒意看了他一眼,沒說話。
言墨看他們兩人談著談著又鬨起來,頭又隱隱作痛,眼看言豫又要動手,連忙出聲拉回正題,“行了,那這件事就阿溯你去辦,有辦法突破最好,沒辦法也彆勉強,我們都忍這麼多年了,不在乎多忍兩年。”
言溯聽出他話裡的關心,語氣軟了幾分,“我知道了。”
言墨又交代了言豫幾句,正事談完了,他又讓人送來晚餐,幾個人吃完飯就各自回家處理自己的事情了。
言溯開車回家的路上,正好遇上流星雨的尾聲,在他等紅燈的時候,聽見有人驚呼,“有流星,快許願!”
他抬頭看去,隻看見了流星的尾巴,他看著路邊閉眼許願的人,眼裡流露出不屑。
等到綠燈亮起,他毫無留戀的駛出了汽車,隻留下一道尾氣。
他將車開到了他新買的小區房去,從電梯門出來,他看見對麵的門沒有光透出來。
也是,人家都安營紮寨了,想必是要在山頂上過夜了。
他按密碼進了家門,黑漆漆的一片,他開了燈,坐在沙發上點了根煙,複盤今天得到的信息。
目前看來,梁傾和宋知霽確實關係不一般,尤其是宋知霽,態度和之前可以說是天差地彆,他可以確定宋知霽已經對梁傾舊情複燃了,甚至比之前的感情更濃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