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人之間的小動作其實很隱秘,即使被彆人撞見了,也隻會覺得是巧合。
除了閒得無聊一直盯著他們的言溯不這麼覺得,因為一次可能是巧合,兩次三次也算得上是巧合,但是這麼多次就絕對不可能了。
言溯幾乎可以斷定,這兩人有著不同尋常的關係,十有**就是情侶。
得到這個結論,秦州昱的過激反應就顯得不那麼離奇了。
他八成是在對自己喜歡的女生表忠心,隻是可憐了他旁邊那個剛才和秦州昱搭話的女生,無端端成為人家play的一環。
言溯已經滿足了自己的好奇心,就沒再繼續觀察他們兩個了。
聽著講台上的發言,打起盹來,漸漸睡了過去。
等他醒來的時候,已經是黃昏時分了,會議室裡隻剩零星幾個人。
他站起身來,從會議室裡走出去,看了看天色,準備先去小樹林裡抽根煙。
結果等他進了小樹林,正要從兜裡掏出香煙時,卻不小心撞到了秦州昱和那個女生在樹林裡碰麵的一幕。
女生走過去拍了正在草地上坐著的秦州昱的肩膀一下,笑盈盈的說道:“等久了吧。”
秦州昱拉過她的手,讓她坐在他旁邊墊著外套的草地上,說道:“沒有,我也剛到。”
言溯站在他們身後不遠處的樹下,看得格外清晰,甚至因為小樹林格外的寂靜,連他們說話的內容他都聽得清清楚楚。
言溯想著他們既然已經碰了麵,想必很快就會離開,便靠著樹坐下了,打算他們離去後再點煙。
言溯聽見那個女孩子取笑他:“剛才人家問你,你乾嘛那麼說話?”
秦州昱紅著耳根,支支吾吾道:“我沒多想,就那樣說了,你知道,我不太會說話。”
接著那女孩子修長的手就攀上了秦州昱的脖子,靠在他肩上,輕輕捏著他發紅的耳根,調笑道:“你是怕我吃醋吧?”
“沒有,我是怕你以為我……”秦州昱斷斷續續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似乎是怕女孩子生氣,急得臉也紅了。
那女孩子看他這麼緊張,也不再逗他了,笑道:“好啦好啦,我逗你玩的,彆緊張。”
秦州昱握住她調戲他的小手,臉紅紅的,語氣帶著幾分委屈,“你就愛取笑我。”
女孩子反握住他的手,哄道:“好,我不笑你了,不過,以後人家問你正常的問題,你可不能再那麼回答了,讓人家多尷尬呀。”
秦州昱聽話的點點頭,“我知道了,我以後會想清楚再回話的。”
言溯聽了半天,見他們還不走,打算起身換個地,眼前的兩個人就先從地上站了起來,於是他就沒動。
誰知他們兩人不僅沒離開,還突然接起吻來。
不算激烈,反而顯得很青澀。
言溯本來應該離開的,但不知怎地,他呆呆地看了半晌,好在秦州昱和那個女孩子也沒親多久,就牽著手離開了。
言溯直到他們走後,還有些怔愣,他們接的吻和他迄今為止看過的都不一樣,他以前認為接吻是肮臟的、下流的,可是為什麼他們兩個看起來卻是那麼的純情。
他們兩個人給言溯對於**的理解開啟了一道新的大門,讓他生平第一次出現了這樣的念頭:或許不是所有的親吻、接觸都是肮臟的。
也是因為見到了這一幕,言溯不再將對**的理解局限在迄今他看到的那些混亂的關係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