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你們認識很久了吧。”
“有察覺這孩子有什麼特彆的嗎?”
施振鐸背著手望著遠方有意無意地來了這麼一句。
斑馬站在他的右後方眼睛滴溜地轉了一圈,開始提防起來。
有些不自覺地抓著上衣口袋中的圓珠筆,來回摁著筆頭,彈出收回。
“這孩子挺普通的。”
“其貌不揚,也沒什麼值得一提的。”
“就是…”
斑馬停頓了一下。
“哦?”
“醫生有什麼看法。”
記者大叔轉過身饒有興趣地靜聽細說。
“有的時候傻乎乎,跟豬一樣。”
斑馬掩飾著自己的心虛,手擋著笑不露齒。
“這樣啊。”
“他聽到你這麼說可不會高興的,哈哈。”
記者大叔混跡江湖這麼多年,一名女醫生在他麵前城府還是不夠的。
說著,他的眼鏡折射出智慧的十字光芒。
斑馬眼神上少有的在氣勢上怯懦了。
病房裡金屬製品發出了清脆刺耳的碰撞聲,住院部的大樓跟著晃動了起來。
“走吧,薑醫生。”
“我不走,您看樣子也不會逃的。”
記者大叔很紳士地做了個請的手勢,沒有一絲慌亂和恐懼。
斑馬對這個病人有些拿不準了,作為醫生多年,治病救人也稱得上閱人無數了。
施振鐸這種氣質的病人是獨一無二的,幾秒前還是頗具壓迫感,雖然隻是語言和神情的表達,卻讓她打心眼兒裡發怵。
而下一句立馬就轉變成和藹可親平易近人的老同誌了。
“好,我扶著您下樓。”
斑馬作為醫生的本能還是占據了主導。
“可不能因為我,讓咱們以後的院長受傷不是。”
記者大叔這見人說人話的本領算是見識到了,骨子裡是個老實人,但是語言上的十八般兵器可是樣樣精通。
“哎喲…”
“瞧您說得,好像跟真事一樣。”
斑馬被這一句話哄得是心花怒放,一邊擺手,一邊把頭轉向對側,咧著嘴偷笑。
女人就是這麼簡單,誇到點上的話就是一記良藥,這不,剛提起的戒備一下子就打消了。
隻是斑馬會被這種語言小把戲所收服嗎?
“薑醫生,以後還要多勞煩您了。”
記者大叔緊接著又客氣了一下。
“沒事,多大點事兒。”
“都是身為醫生分內的職責。”
她說這話時很認真很嚴肅。
簡單的分割線………
“彆拍馬屁,獻殷勤了。”
有人很直接的懟了一句。
沒錯!
是他,是他,就是他。
我們的朋友…
小苟呀~
一群人圍在苟傅滸身邊是噓寒問暖,好話說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