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一地,還以為會被捧成寶的兩個人韓冰冰和希望一下子感受到了壓力。
“鄭毅的曲玉你們撿到沒?”
曇用拇指和食指比劃了下大小。
“嗯。”
齊高達拿出來給他看。
“你們的隊長,早上把他扔到醫院了。”
“第一醫院。”
曇告訴他們鄭毅的行蹤後準備轉身離開,卻被齊高達一手抓住肩膀。
“你們都做了什麼?”
“自己去看。”
“隻要你們有價值,就不用擔心安全問題。”
“這我可以保證。”
曇可不怕這種恐嚇,趕時間要離開。
“放手,有這時間不如去看看他。”
齊高達惡狠狠地盯著他,恨不得把他的肩膀捏碎,最終為大局著想還是鬆開了。
曇帶著兩個壯漢大搖大擺地退場。
“昕不是正派一方嗎?”
“怎麼感覺像是黑吃黑?”
希望看著韓冰冰,說得和現實接觸到的根本不是一回事兒。
“我也不清楚。”
韓冰冰同樣一頭霧水,搞不清狀況。
“先去和隊長彙合,從長計議。”
齊高達倒不去管這些,催促他們去往醫院。
醫院成一夥人的又一個據點了。
襯著夕陽西下的尾巴,他們風塵仆仆的從外麵又返回市區。
“您好,請問有沒有叫鄭毅的病人今早入院?”
韓冰冰去詢問住院記錄。
“您是他的家屬?”
“我們是同事。”
她亮出了自己保存著的警官證。
醫院的相關人員幫忙查詢了具體信息告訴了韓冰冰。
“122。”
“這個病房。”
房門從裡麵被推開了,出來的是身著白大褂的熟人。
“斑馬?”
希望的直覺預感到她會出現,沒想到這麼準。
“你們現在到底在做什麼?”
“大過年的我居然在醫院門口把他撿進來了。”
斑馬揪著希望數落,齊高達直接闖進了病房。
病床上鄭毅麵容憔悴,臉上有淤青和劃傷,呼吸平穩應該是剛睡下不久,還在輸液,齊高達把被子向上移了移,拿椅子守在他身邊。
“先後輪流住院是吧?”
“這段時間兩次了,怎麼?真當是來這串門的?”
斑馬叉著腰十分不滿,希望也沒辦法如實相告,低著頭不說話。
“說話!”
斑馬用簽字筆戳著他的肩膀。
“警務人員執行任務難免發生意外的。”
韓冰冰趕緊插話解圍。
“他不是被調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