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eo不是以外在條件做出的判斷,他可以將環境中的力量內化至自身,也對有著強大力量的個體十分敏感。
齊高達這老油條作為行家裡手,識人鑒人的雷達相當精準,誰是什麼類型的人,瞄一眼就八九不離十了。
“你們是同學?”
齊高達看著leo和希望穿著同樣的校服,他之前在學校周圍盯梢時沒見過,低頭問夾在兩人中間的希望。
“嗯,一個班的。”
“這學期新來的。”
希望伸開手臂將二人再隔開一段距離。
“外國人…”
“新來的。”
齊高達麵色一沉,這也怪不得他警惕性強,畢竟之前在醫院裡的危險才發生過,很容易聯想到一起去。
寧可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放過一個壞人,是齊高達非常時期的行為準則,一律當做對家看待然後通過了解再消除顧慮。
“我敢打包票。”
“可靠,值得信任。”
希望拍著胸脯向齊高達保證。
“是因為他頂著的這張臉?”
齊高達一語中的,希望的確是主觀不假思索地就做出了判斷。
“有一部分這方麵的原因。”
希望倒也沒有否認。
“不是叫我來治病的嗎?”
“要是想打架我也奉陪。”
leo武德充沛,遇到合適的對手就想要大乾一場。
“你治不好,不用你說我就會出手。”
“哪怕你跟希望一樣是個小屁孩兒。”
齊高達對leo還是不放心,目光持續聚焦在他身上。
“找來了哪位醫生?”
斑馬扶著鄭毅從樓上走下來並張望著。
鄭毅的狀態萎靡不振,臉上沒有血色,皮膚乾癟,一下子老了許多,戒斷反應對身體地摧殘一目了然,沒有精氣神,喘氣都很疲乏。
“你好,我不是醫生。”
“但我也許能幫上忙。”
leo看到鄭毅後就明白了這次因何而來。
齊高達主動前去把鄭毅背了下來,讓他坐在沙發上。
“這不是你同學嗎…”
斑馬在希望身邊低聲說。
“我的手已經可以隨意活動了。”
“你們看。”
希望轉動著手腕,手指依次伸展又攥起拳頭,兩隻配合劃出了卡牌來。
鄭毅和齊高達的目光一直追隨著希望的手部動作。
當然,能看見卡牌的隻有leo和韓冰冰,希望已經驗證過很多次了,大部分人都無法見到卡牌的存在。
“至少要1個月時間。”
“彆太心急了。”
“容易落下病根。”
斑馬以醫生的常規視角和經驗製止了希望的動作並檢查他的傷口是否愈合。
“你的傷口這麼快就長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