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毅把背麵上的字給老領導看了一眼,他點頭表示自己清楚這些信息。
“芳芳已故父母的案件與被抓捕的女人之間有聯係?”
“難道就是他們下的毒手?”
鄭毅對芳芳的印象是遠超年齡的成熟,眼神堅強中略帶不易察覺的傷感,隻是沒想到會遇到這樣的事情,這也讓他更加痛恨這些惡人。
“咱們的科研人員是他們的主要攻擊目標,那孩子應該知道些重要秘密,我們接到線報所以她近期或許會遭遇不測。”
“你們可以把任務重心暫時落到那個女孩身上,希望現在據我了解已經具備自保的能力了,你們的保護任務其實形同虛設沒必要把你們的注意力全部放在他身上了。”
老領導洞悉一切,幾個人的行動都在掌握之中。
“韓冰冰,可以讓她知曉這些事嗎?”
“她與希望和芳芳之間是有交集的,而且她有跟我提過這個案件,似乎是很早時候就有留意了。”
鄭毅覺得幾番磨難後,韓冰冰已經具備了獨當一麵的能力,而且同為女性麵對芳芳會方便些。
“沒問題。”
“韓冰冰的身份我也清楚,軍警是一家說不定以後還需要和她的家人一起合作。”
“你們可以交換信息去做溝通。”
鄭毅與老領導的對話告一段落,屋內隻有他一個人便給齊高達打電話。
“喂,高達。”
“請儘快回來,需要你幫忙提審一名熟人。”
鄭毅說得很簡短。
“成!這就到!”
齊高達回得也很痛快,兩人日積月累的默契基本不用多說廢話。
不到十分鐘齊高達就被年輕警察帶到鄭毅的房間內。
“鄭隊,我來了。”
齊高達滿臉灰塵身穿一身破舊的衣服。
“嗯,辛苦了。”
“怎麼這副打扮?”
鄭毅和他才分開不久,原本乾淨的行頭就臟得不成樣子。
“我去工地混了半天,就是遊泳館那片廢墟的清淤工作。”
“看看能不能挖出什麼線索來。”
齊高達蓬頭垢麵笑得很憨,消耗身體的能量出出汗對他來講也是暢快的體驗。
“有收獲嗎?”
鄭毅幫他撣了撣後背的土,把領子擺正。
“沒有,都是在傳些風言風語。”
“也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物件,白忙活一場。”
齊高達拍著大腿,他的方向可能是錯的。
“沒關係,咱們自己抓的魚,可以自己審了,上級給了咱們權限。”
鄭毅指著牆麵另一側屋內的女人。
“喲~”
“看來是被好吃好喝供的挺好啊,這外國妞養得紅光滿麵的。”
“是不是嘴沒撬動,他們才想起我的?”
齊高達混跡多年一下子就領悟精神。
“嗯,沒錯。”
“還有一個事。”
“就是芳芳那孩子。”
鄭毅在組織語言怎麼表達出來。
“兩小姑娘裡比較強勢的那個?”
齊高達眼睛一轉感覺不妙。
“嗯,他的父母在她小時候因為一起車禍去世了,剛剛領導說兩個事情合在一起辦,都交給咱們了。”
鄭毅看著那個女人還一副桀驁不馴的德行心裡不大痛快。
“還有這檔子事兒!?”
“是那女人做的?”
齊高達此刻心裡已經盤算好了審訊的尺度。
“是他們那一方做的,芳芳最近被盯上了,咱們要未雨綢繆。”
“要揪出潛在的敵對勢力。”
鄭毅把問詢的目的一一告知於他。
“鄭隊,你瞧好吧!”
齊高達轉身氣衝衝地打開了隔壁的門。
那個外國女人看見他先是吃了一驚,而後變回了滿不在乎,一臉囂張跋扈。
“好久不見。”
“多虧了你們能讓我吃喝不愁,逍遙自在的在你們內部生活。”
這女人顯然是錯誤預判了齊高達,以為他會跟其他審訊人員一樣按照規章製度辦事拿她沒有辦法,身體往後一仰絲毫不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