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讓我去,就到附近待命好了。”
希望把胳膊上纏著還帶有些血跡的繃帶拆掉扔進垃圾桶裡,活動了下最近僵硬的小臂左右扭轉。
“那種科技能力的家夥常規手段對付不了的,副隊還要守著芳芳。”
“怎麼看都得我頂上去了。”
他睡前照例盤腿坐在床上打坐預設著這個周末潛在的各種可能。
隨即一道藍光閃過希望進入了心之門中,這次他從最初的入口往裡走。
看著破損的牆壁和建築中枝出的新芽,星星點點的綠色蘊藏的生機讓心之門的前廣場有了些許活力。
“風停了。”
“不對,是我的心靜下來了。”
希望的體表捕捉著空氣的流動,心之門的風是隨他的心境而變化的。
“有了!”
“對付那對翅膀的方法!”
他開始傻笑起來,手指不斷地撥動,遠處的花草肆意搖擺,不知希望會給出怎樣的表現來。
醫院內,芳芳媽多次進入實驗室研究炸彈的內部結構想儘辦法摸清它的工作原理,可惜進展緩慢。
而曲玉的持有者們同樣麵臨著被襲擊的風險,鄭毅和斑馬各持一枚在戒備森嚴的醫院中等待對方到來。
另一枚則在齊高達手中是最安全的,隻是他目前要兼顧芳芳的安危無法前來支援。
進入這周一切正常暴風雨前的寧靜沒有任何危險的事件發生更加讓人緊張。
“最後兩天了。”
“我們堅守的不是這幾個哨卡。”
“也不是地下的研究所。”
“而是這座城市。”
“這是我們第一次和境外勢力的正麵對抗,不容有失。”
“不能給他們有突破防線的任何幻想。”
鄭毅和副手小王輪番在對講機中為布防在醫院內外的人馬鼓勁打氣。
“是!!!”
對講機中得到了鏗鏘有力的回複。
嘟嘟…嘟嘟…
正當群情激昂之時,鄭毅的電話被撥通了是希望打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