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好的回憶戛然而止,童年時擾人的“小東西”現在躺在床上昏迷多日不知何時才能醒來。
希望的思緒也被打亂了。
“好熟悉。”
那時的場景仍舊曆曆在目,希望回想起來整個人都放鬆許多。
“再來幾下就結束了。”
希望乾活利索了很多,吭哧吭哧賣力氣,挖坑下苗培土一氣嗬成,剩下的讓女孩們來澆點水就大功告成了。
最後一鏟土下去,他晃了晃樹苗。
“ok,放暑假回來就有她喜歡的。青梅吃了。”
希望抖了抖手,手掌上有木柄硌出的凹痕。
原本普通的一天就能畫上圓滿的句號,緣緣的手腕突然疼痛起來,她發現那顆內側黑痣消失了,她努力克製自己的呼吸想平穩下來,但是身體卻不受控製。
她儘可能保持靜止,不表現出來,緣緣清晰地感到一股冰冷的血液從她的手臂流向了胸口又順著向上經過了她的大腦。
這個過程可能隻有幾秒鐘,隨後,那種莫名的感覺消失了,大腦一片空白。
她緩過神來瞧著自己的手腕。
“種好了。”
“過來澆水。”
“把咱們的名字掛在樹枝上。”
希望把體力活做完招呼大家過去完成最後的任務,勞動過後心情舒暢得很,聲音都底氣十足。
“那個人是誰?”
“是在喊咱們嗎?”
緣緣將頭發捋到耳後單手托著下巴,疑惑地瞅著對麵舉著一隻手食指指天發型奇特胳膊肘搭在鐵鍬上的男孩。
“嗯?”
“怎麼了,緣緣?”
芳芳手搭在她的膝蓋上感覺語氣不太對,以為她是在開玩笑,但這明顯不是緣緣的風格。
“是希望呀~”
“緣緣姐。”
月言歪著頭看著希望沒覺得他有什麼很大的變化。
“這不是喜歡你的尤希望嗎?”
“怎麼會不認識?”
“生他的氣了?”
christa起初還以為緣緣是有情緒才故意這麼說的,但一種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她皺了皺眉盯著緣緣的眼睛,那裡麵一片混沌,之前的靈性沒有了。
“快,月言。”
“牽住她的手!”
christa察覺到不尋常,緣緣的雙眼蒙上了一層紗,與她們初次見麵時的清澈通透相距甚遠。
“哦,來緣緣姐。”
“和我牽手。”
“啊…!”
月言聽話地照做,但剛和緣緣握住就立刻把手彈開撤了回來抱著頭,恐懼寫在臉上。
“你看到了什麼?”
christa趕緊詢問。
“好可怕。”
“緣緣姐被惡魔控製住了。”
月言說著說著要哭出來了。
緣緣不清楚月言在說什麼,一瞬間眼中出現了一個拿著筆在書桌前寫字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