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高燒太久,腦子燒糊塗了?
溫柚鎖住他兩隻手腕,然而瓷白的臉龐已經被扇出好幾個巴掌印,破碎淩虐感令人心驚。
“麟珞,你還好嗎?”
陷入自責和愧疚的大魚猛然清醒,“抱歉,我是不是嚇到您了?您有沒有哪裡不舒服,我讓海叔立刻去請醫生……”
狂暴期的雄性可不會克製本能伺候妻主,一向是自己怎麼舒服怎麼來。
溫柚這才聽明白他的意思,心裡不免覺得好氣又好笑。
雙手隻是稍微用力,兩人形勢瞬間顛倒,麟珞被她死死按在池壁上。
溫柚捏著他的手腕壓過頭頂,另一隻手向下劃過性感的腰腹,尋到某處特殊的鱗片。
麟珞頓時呼吸微促,難耐地咬住唇瓣,眼角再次溢出生理性的淚珠。
溫柚笑得眉眼彎彎,刻意湊近跟他咬耳朵,“沒有我的允許,你不會覺得自己真能把我怎麼樣吧?”
聞言,麟珞瞬間燒成一條小粉魚,滾燙的體溫比剛才更甚。
妻主的意思……是願意接受他嗎?
所以才會縱容自己在她無瑕的肌膚上留下那麼多曖昧痕跡。
隻是想一想,麟珞都快幸福到暈厥。
受寵若驚的小模樣十分可愛,溫柚逗了他一小會兒,環住勁瘦有力的腰,給這條大魚一個安撫的擁抱。
“其實沒必要這麼惶恐,你是我親自挑選的監護人,我們之間,發生任何親密無間的事,都合情合理。”
血氣方剛的雄性根本不禁撩撥,渾身的肌肉都繃緊了,差點控製不住再次失控。
麟珞眼裡劃過幾許懊惱,忽然有些遺憾剛才沒趁機向妻主討要更多福利。
那麼現在……還可以繼續嗎?
不等他糾結出結果,溫柚已經攏好淩亂的衣服,踩著階梯走出水池。
“晚安,小魚。”
麟珞悵然若失。
溫熱的池水已經毫無用處,他起身走進浴室。
冰涼的水流打在身上,卻讓血液更加沸騰,粗重的呼吸一次比一次低啞,腳底的割裂感和無法平複的激動交織在一起,痛苦又甜蜜。
溫柚裹著濕透的衣物走出房間,冷風一吹,暈成漿糊的腦子徹底冷靜下來。
救命,她剛才在做什麼啊?輕薄小人魚?還差點生米煮成熟飯……
罪過罪過,溫柚默念兩遍清心咒,回房間之前,先跑到醫療艙看了一會兒宋鶴卿,整個人快被心虛淹沒。
還是沒有蘇醒的跡象,小小一隻,可憐巴巴躺在營養藥劑裡。
獸神在上,讓他快點好起來吧……不然,溫柚覺得按照事態這麼發展,她很可能等不到了。
雖然也沒打算為宋鶴卿守身如玉。
但白月光終歸有些不同。
想先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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