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花，該怎麼退回去……
……
顧燁拿了卡片，沒有回辦公室，而是去了建模組，敲了敲祁淼的桌子，把祁淼叫進了辦公室。
祁淼跟著他在他的辦公桌前站定。
顧燁也不坐下，就站在祁淼對麵，一手揣兜，一手把玩著手裡的卡片，靜靜地端詳著祁淼。
祁淼一米八，他一米八五，頗有些居高臨下的意味。
祁淼被盯地莫名有些發虛，剛想開口問找他什麼事。
顧燁將手裡的卡片放在了桌麵上，指尖在上麵有一下沒一下地敲擊著，淡淡地開口:“你覺得我怎麼樣？”
“啊……啊？？”
看著桌麵上的卡片，聽著顧燁這句話，祁淼有點懵。
顧總拿著他送給沈芊洛的卡片，把他叫進辦公室，問他，覺得他怎麼樣？？？
祁淼撓了撓頭，有點亂，他得捋一捋。
顧燁見祁淼不說話，有點不耐，繞過辦公桌走到祁淼麵前，“你覺得我人怎麼樣？”
祁淼仰頭看著靠近他的顧燁，腦瓜子有點嗡嗡的。
傳言顧總不近女色。
顧總情人節又拿著他送女同事的卡片把他拉到辦公室逼問他覺得他人怎麼樣。
顧總該不會……喜歡男人吧？！
祁淼被自己的猜測驚呆了，他後退一步，支支吾吾地回答:“顧總，我……我…喜歡女人！”
顧燁:“……”
辦公室裡短暫的寂靜。
祁淼耳根子都紅了。
顧燁沒好氣地從唇縫間吐出一口氣，坐回自己的辦公椅上。
“我換個問法。擇偶方麵，你覺得我們倆誰更有優勢？”
“啊…這樣啊。”
祁淼長鬆一口氣，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他差點就在想要是顧燁看上了他，他要不要將就一下，強行掰彎自己了。
心情放鬆後他開始吹彩虹屁，當然也是他心裡話:
“那當然是老大您了。您長得比我帥，身材比我好，能力比我強……總之我跟你站在一起就毫無競爭力可言。”
顧燁似乎很受用，食指撫著下巴點了點頭，又將桌上的那張卡片推到祁淼跟前，淡然一笑:“那你是不是應該離我女朋友遠一點？”
祁淼:“嗯？？”
進來這麼一小會兒，信息量一波接一波的，太大了，他的腦袋要轉不過來了。
卡片……沈芊洛……顧總……女朋友……離遠點？
臥了個槽！！
難道說，沈芊洛是顧總女朋友？！！！
顧燁不說話，撐著頭看著祁淼臉上千變萬化的表情。
最後祁淼好像眼睛一亮，頗有一種大徹大悟的感覺。
“明白了？”顧燁淡淡問祁淼。
“我明白了，老大！”祁淼點頭如搗蒜。
原來沈芊洛是老大的女朋友！
他哪裡敢再招惹啊！
老大也真是的，非要憋到現在才說，害得他還一直覺得自己有機會。
萬惡的資本家，在辦公室裡玩互相不認識的遊戲，坑害他這種無辜小員工，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