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學生專享,初中以上學曆請自重)
江林山在換了五份工作後,終於回到了老家。
職場是真的混不來,心累。
雖然是被辭退的,但他顯然沒說實話,對父母說是自己主動炒了老板魷魚。
誰還不是個寶寶了?
回家後的第三天,江林山就和父親上山了。
父親江國成眼看兒子不肯上班,就打算讓他感受感受生活的毒打。
“不出三天,還得屁顛屁顛出去上班。”江爸心裡冷笑。
“還反了天了,不想上班?那就給老子上山!農民是這麼好當的嗎?”
兩人腰挎鐮刀,肩扛鋤頭,抬步上山。
江爸承包了100畝荒山,所謂荒山,是指不適合開墾的山地,到處是石頭和隨意生長的低矮植物。
這樣的荒山非常貧瘠,沒什麼價值,村集體給的承包價極低。
江國成承包時想的就是種幾棵樹,養幾隻雞,自給自足。
至於養兒防老?
江國成抬頭看了一眼兒子,見他走得悠閒自在,差點忍不住給他後腦勺一巴掌。
“作!你就作!好好的班不上!”江國成心裡罵道。
被認為是矯情的江林山此時卻很興奮。
他扛著鋤頭,拿著一根樹枝,看到路邊拔尖的野草,嗖的就是一揮,野草當場身首異處。
上山的路硬是被他走成了快意恩仇的江湖路,不知道多少野草遭了殃。
不多時兩人就到了地方。
江爸指著一片有十多畝的緩坡地,說道“就是這裡,把上麵的碎石清理出來,可以種點玉米、土豆、紅薯啥的。”
江林山環目四顧,這塊荒地碎石很多,稀稀落落長了些野草灌木,一條清澈的小溪歡快地從中間穿過。
“果然夠荒涼!”江林山看著卻覺得風景很好。
兩人開始哼哧哼哧清理起來。
江林山年輕有力氣,但論乾活的效率和耐力,和父親差了十八條街。
不一會他就累得坐在一塊石頭上直喘氣,汗水從額頭滴下來也顧不得擦。
江爸遠遠看了一眼兒子,就當沒看見,繼續清理雜草碎石。
毒打得還不夠!
江林山呼哧呼哧的喘了一會,從石頭上站了起來。
他覺得屁股下的石頭有點不太對,彆處的石頭外表粗礪,不是發灰就是發黑。
唯獨這塊石頭質地細膩,顏色是青瀅瀅的。
他好奇地用鋤頭一敲。
石頭發出“叮”的一聲。
“聲音明顯不對啊!”江林山更好奇了。
他繞著石頭轉了兩圈,把鋤頭卡進底部,握住鋤把一撅。
大青石輕易被撬了起來。
江林山把石頭翻了個個,看到底部就更驚異了。
因為石頭底部同樣光滑細膩,更奇怪的是,被埋在地下的這頭,竟然沒沾上一絲泥土。
“真是奇了怪了!”江林山滿臉的不可思議。
哪有不沾泥土的石頭?
他不信邪,又撒了一把泥土上去。
隻見泥土落在青石上,就像水過鴨背一樣,留不下一絲。
江林山想叫父親過來看看,又怕挨罵。
在老一輩眼裡,你活乾得不好沒關係,那是經驗問題,你累了也沒關係,那是體力問題,但要是乾活三心二意,那必然是你人有問題。
江林山用手撫摸了一下大青石,入手冰涼,手感非常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