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輸,誰說我輸了,誰說的……”
司徒茶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
手臂的疼痛淩遲著她的神經,她對蘇悅檸的恨意,在心頭飆升。
她從儲物戒指裡掏出丹藥,不管不顧的吞食了下去。
手掌握住劍柄,抽出蘇悅檸刺入到她手臂傷口處的長劍。
劇痛的同時,帶出噴湧的血液。
她用布條纏繞手臂,撒了點止血的藥後,大聲的笑了出來。
麵容狠毒,獰惡。
眼睛裡堆著蠻橫的戾氣。
破爛不堪的白裙猶如一塊一塊拚湊在身體上的碎布。
似是剛泥濘不堪的沼澤裡爬出來。
又似是索命的女鬼。
“蘇悅檸,你為什麼要逼我,安安穩穩的輸不好嗎,不好嗎?”
蘇悅檸怕濺到司徒茶的血,早早拉遠了一些距離。
她掀了掀眼皮,“還有招?”
“自然。”
司徒茶閉上眼睛,感受到丹田處升騰的暖意、靈力回滿的充盈感。
被打擊的自信心恢複了起來。
“真正的輸家,隻會是你。”
“蘇悅檸。”
手掌處紫光乍現。
掉落在地麵上,被雨水打濕的鞭子,回到了她的手心裡。
她向著蘇悅檸的脖子揮舞而去。
蘇悅檸躲避的時候,速度稍慢。
裙擺有一小節被鞭子抽落了下來。
“啪”的一聲,鞭子擊打在蘇悅檸原來站立的位置。
頓時,一道細長的溝壑出現。
司徒茶一看,樂了。
“沒靈力了?”
“還以為你多有能耐,還不是要在我的鞭子下落荒而逃?”
她又甩了一鞭子。
看到蘇悅檸隻顧著防禦的身影。
心生愉悅。
就連左手臂的傷口,都沒有那麼疼了。
蘇悅檸睨她一眼,回諷司徒茶,“嗯,我沒能耐,你的符紙有能耐。”
“你!”
司徒茶怒目切齒,“我有,你沒有,這是我的本事!”
“又沒有規定不能用符紙,你有什麼好說的?”
“哦。”蘇悅檸掐住司徒茶甩過來的鞭子,“就允許你諷刺我,我啥也不能說唄。”
“大家都長嘴,憑什麼就要聽你叭叭?”
“搞笑。”
用力一扯,司徒茶的鞭子,就到了蘇悅檸的手裡。
司徒茶想搶回。
蘇悅檸一個身法錯位,把司徒茶的鞭子扔出了擂台。
司徒茶隻來得及碰到鞭子的尾端。
手指痙攣了一下,眼睜睜的看著鞭子落到擂台外的地麵上。
司徒茶動作幅度大,胸脯抖動,白嫩差點就跳了出來。
她用手遮住胸口。
放下狠話
“彆以為扔了我的鞭子,我就拿你沒辦法了。”
司徒茶退回去,拿起地上染血的長劍。
眸色一喑。
“用你的長劍對付你,讓你也嘗一嘗被長劍貫穿的滋味。”
吃進丹田裡的丹藥,藥效完全揮發了出來。
暖流從丹田處流向四肢百骸。
彆樣的氣勢,從司徒茶的身上散開。
混合了粘液的長發,呈瀑布狀揚起。
半步金丹期的修為,刹那變成了金丹期。
比先前恐怖數十倍的氣勢,如龍卷風,肆意而卷。
天空暗沉,雨水斜落。
滴滴雨水落入擂台,悄然消失,無蹤無跡。
被司徒茶醜陋姿態驚到的眾位弟子,倏然回過神。
“司徒茶搞什麼,又是用符紙,又是吃丹藥的?”
“她們沒定規矩,沒說不能用外來物啊,你管的也太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