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妨礙他讓暗衛送過來。
等宋錦在外麵磨蹭了好半晌回房。
秦馳已經換上了一套乾淨的衣衫,看到宋錦還站在臉盆架上。
“娘子不累嗎?”
“還好,洗把臉人就清醒了。”
宋錦放下卷起的衣袖,走到了床榻前,“你困了就休息,這裡是我平時睡的屋子,我先去看一看孩子。”
說完她要轉身。
秦馳突然抓住她的手腕,把人拉向他自己,再雙臂一圈雙雙倒入床榻,接著他把人圈住不讓她起身。
“孩子有爹娘照顧,現在娘子最應該做的事就是睡覺。”
秦馳按住她,強迫她睡覺。
見宋錦沒有合上眼,秦馳還用大手遮住了她的眼,“傳言說小彆勝新婚,我怎麼覺得娘子對我反倒是生疏了?”
宋錦對於這話可不認同。
不是她生疏,而是察覺到了秦馳離開半年,身上變化略大。
仿佛多了些什麼。
宋錦安靜地靠在他懷裡,可聞到若有若無的血腥味,明明他的行為舉止也不算出格,畢竟二人是夫妻,關起門來的時候,再出格的事情都乾過,可他身上總有股無形的壓迫感。
秦馳等她閉上了雙眼,將人攏在懷裡安撫似的輕輕撫摸著她的後背。
在他的安撫之下,人果真是放鬆下來,漸漸的真睡了過去。
這時秦馳也明白了。離家的這段時間隔三差五見到血腥,這匆匆趕回來一時之間累積的氣勢,尚未能完全收斂,再調整下心態就好了。
隻是他沒想到宋錦很是敏銳。
等宋錦一覺再醒來的時候,身邊已經沒有了秦馳。
望向窗外已經過了晌午。
宋錦簡單地吃了些東西,便又匆匆去晾曬場那邊。
見到銀瓏居然守在那裡。
銀瓏看到宋錦過來,立馬站了起來,“小小姐,糠灰已經涼了。”
宋錦伸手試了試,“可以取出來了。”
兩人一左一右,把大堆的糠灰撥開,露出圍灶的磚塊,又拿開磚塊,小心地將糠灰扒開,將底下煨過的附子一個個撿起來,再拿附子的小端去敲那個大端。
敲的時候聽聲響。
持續的高溫下,附子內部會出現空洞。
在敲擊的時候傳出空響,說明附子大部分的毒性已褪去。
然而這還不夠。
銀瓏去取了一個晾曬的空竹篩過來。
宋錦從火堆中的取出的附子,放到竹篩子上麵,再手動篩去附子上沾染的糠灰。
經過一天晾曬後。
再放入木甑內,隔水坐鍋,連續蒸七個時辰,把附子殘餘的毒性緩緩蒸騰而出。
蒸的時候大鍋裡經常會水乾,還要注意給鍋裡添水。
等起鍋之後。
宋錦又是親自將附子切成薄片。
再一片片擺放到乾淨的竹篩上麵晾乾。
成品的附子切片,呈淡黃,很淺很淺的那種黃,也可以說是偏於白色,切成的片放到陽光下,有種透明之感。
後麵的炮製都是宋錦一手來完成。
秦馳每次過來找宋錦,都隻是看到她忙碌的身形。
當看到成品,秦馳難掩激動。
“這跟太醫描述的一模一樣,我立馬安排人送過去!”
秦馳迫不及待地讓宋錦把附子裝好。
宋錦很想說還要晾乾一些。
晾乾更方便保存。
轉而想起那邊等著急用,便將附子裝罐遞給秦馳。
秦馳抱著那罐附子匆匆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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