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袁桐的質疑,蕭沐雲撓了撓頭,佯裝生氣道。
“這首詩不好嗎?如此通俗易懂!”
瞬間,屋內爆發出一陣哄堂大笑。
哈哈哈……
這個紈絝公子認知太奇葩了!
甚至有些人覺得蕭沐雲就是土包子家的傻兒子。
根本就是個狗屁不通!
呂世源冷笑著踏前一步,悠悠說道
“這位公子,聽好了,讓你見識一下什麼叫做詩!”
隨即呂世源雙手背負,眼神犀利的說道。
“本官這首詞叫做《桃花吟》,
桃花灼灼映春光,
粉嫩嬌顏醉心房。
微風輕拂花如雨,
芬芳四溢滿林香。”
隨著詩詞念出,頓時屋內一陣叫好。
“好詩!果真不愧是探花!寫出如此妙的七言絕句!”
“這才是詩,剛才那玩意算什麼狗屁玩意!”
“好意境,呂大人大才子啊!”
“誰輸誰贏,僅聽其詞藻便可知曉!”
“境界妙,對仗工整,押韻,這才是詩句!”
“呂大人做的詩句辭藻優美,是上乘之作!”
……
聽著眾人的議論,呂世源也頗為得意,不禁眼神戲謔的看向蕭沐雲。
袁桐也特彆適時的將三百兩銀票推入呂世源手中。
“世源兄,果真不愧是高才,袁某輸的心服口服,這是彩頭,請收下!”
其他鹽官也紛紛將手中的銀票送到呂世源手中。
“我等輸的心服口服!這彩頭請呂大人收下!”
“呂大人才華橫溢,不像某些人隻會貽笑大方。”
“呂大人真為我們鹽官長臉,這彩頭我輸的心服口服!”
……
說完這些話,眾鹽官的目光都落向了蕭沐雲。
蕭沐雲歪嘴一笑。
“這也叫好詩?什麼亂七八糟的,讀著都繞口,根本不如本公子的桃花朵朵開朗朗上口,本公子不服!你們在玩賴,我要找裁判!”
什麼玩意?
玩賴?
眾鹽官都懵了!
睜著眼睛說瞎話是吧?
隻要讀過書都能判斷出兩首詩的好壞!
袁桐咬著牙狠狠說道“若找來裁判你可認?”
蕭沐雲輕聲一笑。
“嗬嗬,那是當然,不過這裁判得我挑!”
袁桐頓時氣急。
啥玩意?
作詩狗屁不通,還大言不慚的要找一個裁判。
莫不是想找自己人找回麵子?
想到這裡,袁桐目光一冷。
“找裁判當然可以,不過這人不能是你的人!”
此時,突然一陣婉約的琴音傳來。
蕭沐雲歪嘴一笑。
“就這彈琴之人來當裁判!如何?”
“哦,彈琴之人?”
袁桐原以為蕭沐雲一定會爭辯兩句,沒想到選裁判會這般隨意。
重要是這琴音袁桐還熟識。
能在瀟湘館內彈奏出如此婉轉音律之人,除了徐鹿兒恐怕再無他人。
頓時袁桐輕笑一聲。
這紈絝公子算是碰上頭鐵的了。
要知道徐鹿兒可是琴棋書畫、詩酒花茶樣樣精通。
尤其是彈琴和作詩,在京都之中都能排的上號。
讓此等奇女子做裁判,這紈絝公子能贏才怪!
“那就彈琴之人,不可再反悔了,來人將彈琴之人請過來。”
袁桐生怕蕭沐雲再反悔,連忙命人去請徐鹿兒。
片刻之後,一襲青衣,玲瓏婉約的徐鹿兒出現。
頓時,一眾人的目光被吸引了過去,哈喇子都快流出來了。
“好美的一個可人兒!”
“果真不愧是鹿兒姑娘,最近越發嫵媚漂亮了。”
“唉!可惜我等此生不能再一親芳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