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蕭沐雲戴著口罩,騎著一匹白馬出現在牧隆城的街道之上。
蘇染青也同樣戴著口罩,騎著一匹棗紅色的馬陪伴在蕭沐雲的旁邊。
身後是一眾侍衛皆戴著口罩,緊緊跟隨在後麵。
看到逸王和逸王妃都戴著口罩,牧隆城的百姓都投來複雜的目光。
一方麵是對於逸王的崇敬,一方麵是對於口罩的反對。
很快,蕭沐雲和蘇染青來到了醫館。
這所醫館是蕭沐雲來牧隆城之後,親手建起來的,並且邀請了慶朝有名的郎中坐館。
當然,既然是邀請來的郎中,那麼自視要高一些。
剛到門口,蕭沐雲就看到門口歪歪扭扭的躺著不少人,臉色蒼白無力,全都是一張草席鋪地,不停的咳嗽。
見狀,侍衛紛紛擋在蕭沐雲的身前,生怕瘟疫傳染給蕭沐雲和蘇染青。
不過蕭沐雲經過了這一段時間的了解,大概清楚這次的瘟疫主要是通過唾液和飛沫傳播。
所以隻要保持足夠的距離,問題就不大。
不過蕭沐雲也沒有掉以輕心,依舊還是讓侍衛噴灑了一些消毒酒精。
這才和蘇染青走進了醫館。
醫館院內也是一個情況,到處躺著感染瘟疫的病人。
不過相比之下,醫館之內的病人看似情況更加嚴重。
“鄭神醫,救救我我還不想死”
“好冷,好冷”
“咳咳咳胸口好脹,好難受”
看著這一幕幕淒慘的模樣,蕭沐雲的臉色陡然一變。
消毒酒精和瘟疫中藥給醫館下發已經有一個月的時間了,並且下麵上報消毒酒精和瘟疫中藥效果十分好,治愈了不少人。
按理說病人會逐漸的減少,但是看這情況瘟疫並沒有減少,反而感覺比剛開始還要多。
這不符合常理
“把鄭旦叫過來。”蕭沐雲聲音都冷了幾分。
鄭旦是蕭沐雲請來的首席郎中,相當於醫院的院長,負責牧隆城醫館的整體運作。
很快,狄雷帶著一名白發蒼蒼的老者走了過來,老者的臉上有著明顯的疲憊神色。
“草民鄭旦見過逸王殿下,逸王殿下,此地瘟疫橫行你不應該來這裡啊。”
鄭旦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苦澀。
“本王再不來,恐怕牧隆城的瘟疫永無消除之時。這瘟疫治療已經有一月有餘,為什麼情況還是如此?本王希望聽到一個解釋。”
看到蕭沐雲是問責而來,鄭旦的眼眸中閃過一絲內疚。
“殿下,草民無用,辜負了殿下的一番期望,草民有罪”
說話間鄭旦的眼眸中泛出了淚痕。
當即,蕭沐雲心中咯噔一下。
莫不是這鄭旦有難言之隱,可是不應該呀。
他已經給了鄭旦足夠大的權利,並且草藥和消毒酒精效果不錯,怎麼會
“你有什麼罪本王會治你的罪,但是現在本王需要一個解釋,說為什麼瘟疫還是這副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