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蕭沐雲的書桌上就出現了一張密信。
上麵密密麻麻的寫著一些小字。
蕭沐雲細看之下,每一個字他都認識,但是連到一起卻並不是一句話。
“我去這青州林家居然會用密文傳訊,看來這青州林家的秘密不止於飛蟬傳訊,有意思,真有意思!”
“這安國公郭懷禮也是一個眼瞎的人,放著這麼一個寶藏家族不用,卻隻想著迫害”
旋即蕭沐雲叫來了狄雷。
“去,將林玉郎抬到書房,一路上讓這小子裝的像樣一些,彆讓府內的人看出端倪。”
蕭沐雲雖然這樣說,但其實林玉郎傷的並不重。
林玉郎雖然明麵上被打的血肉模糊,但其實力道全打在屁股上的鐵板上,流出的血也是雞血而已。
很快林玉郎就被抬了進來。
“殿下,何事找我?”進了書房之後,林玉郎一個軲轆就翻下擔架,給蕭沐雲施了一禮。
“沒事吧?”蕭沐雲似笑非笑的看著林玉郎。淡淡問道。
“一點皮肉傷而已,消毒之後已經沒事兒了,衣服上的血痕都是屬下弄上去的,無礙!”
說著林玉郎還揮舞了一下拳頭。
蕭沐雲一笑,將手中的密信交到了林玉郎的手中。
“這張密信應該有你林家的一些秘密,你破譯一下。”
“喏!”
林玉郎接過密信,頓時仔細的看了起來。
“這封密信是我的父親,也就是青州林家家主林旭所寫三十年前,安國公郭懷禮”
看到林玉郎直接將密信的內容讀了出來,蕭沐雲不由得暗暗嘖舌。
強悍啊!
這種密文萬變不離其宗,但是肯定是需要密碼本的。
可是林玉郎能直接讀出來,這也意味著林玉郎將整個密碼本給背了下來,甚至已經形成記憶。
僅憑這點,林玉郎就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
但是很快,林玉郎的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成土灰色,很是難看。
蕭沐雲沒說什麼,但是大概也猜出了是什麼。
足足等了一盞茶的時間。
林玉郎才緩緩開口。
“三十年前安國公郭懷禮從林家祠堂帶走了一枚玄鐵令,自此之後郭家要求林家每年一名林家血脈的男子。這些被郭家帶走的男子,要麼從此消失不見,要麼回來之後會得一種重病,麵色蒼白,高燒,最終七竅流血而死,活不過一個月”
“這三十年每年如此,直至兩年前郭家再沒有提這個要求。我林家血脈,終於可以延續下去”
念完密文之後林玉郎眼神之中震驚不已。
很顯然,林玉郎以前從來不知道這些事。
“可惜啊!你的父親將事情想的太簡單了。恐怕青州林家血脈,不僅延續不下去,恐怕太子和郭家已經容不下青州林家。若是青州林家不再反抗,要步京城林家絕戶的後塵了。”
蕭沐雲唏噓一聲,對於林旭的看法頗為不屑。
“什麼?”林玉郎頓時瞪大了眸子,一臉詫異的看向蕭沐雲,“殿下,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事已至此,蕭沐雲也不準備再隱瞞下去。
“我慶朝建國之初,曾有一支神秘的組織叫虎賁衛”
很快蕭沐雲將虎賁衛的由來說了一遍。